陈文知道我在想什么,跟我详细说:“狗能看到所有的鬼,他能看到张嫣,就是这个理由。
另外,狗都是夜间生物,他白天是人的习性,晚上是狗的习性。”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陈文又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之前跟你说的话应该不是假的,魂不全,思想也不全,连人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根本不会说谎。”
胡平之前那番话的意思是我爷爷要害我奶奶,王祖空让他来通知我奶奶。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时我奶奶到底是不是被他杀的?
另外一件事情,王祖空当时给我爷爷找坟场,是为了害我爷爷,要把我爷爷养成鬼,还要害我们陈家断子绝孙。
这根以前完全不同。
陈文也归纳一阵,他准备先把胡平的事情弄清楚,先到胡平家附近的几个住户问一下。
前面几家人都不太了解胡平的事情,到了先前那个被咬的人家,那孩子的爷爷说:“要问胡平被狗咬过没的话,就在陈浩奶奶死后没多久,胡平有一天晚上梦游,跑到了陈浩爷爷的坟头前,在那儿不晓得被啥东西咬了一顿,之后就变成现在这样的,胡平家里人都晓得是胡平害了陈浩奶奶,认为这是报应,就没声张。”
陈文说:“你家小孩儿应该就是被胡平咬伤的,以后晚上你们别去接触胡平。”
这个村民惊了一下,然后连忙点头。
之后陈文又问:“王祖空跟陈浩爷爷平时关系咋样?”
这个村民说:“生产队那会儿关系差得很,见面就打架,陈浩爷爷结婚之后,他们关系好了不少,恨不得穿一条裤子。”
更多的事情,村民也不知道了。
王祖空的房子现在空置着,因为没人打理,都快垮掉了,我们跟二队的村长商量好了之后,去把王祖空家的门砸开,进去看了看。
屋子里已经张了不少草,我什么都没发现,陈文却说:“小声点,这屋子里还有人。”
我说:“这荒废了这么久了,哪儿还有人。”
陈文脸一虎:“我才跟你说过,屋子太久不住了的话,一般都会招一些脏东西进来,何况这是农村。”
之后陈文对我们做了个嘘的手势,指着进入卧室的那条路给我们看了一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屋子里其他地方都长满了杂草,唯独从这里进卧室的路没有长草,说明经常有人经过。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这屋里应该很久没人进来了才是。
陈文把我和张嫣护在了身后,把手电筒的灯关掉,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才打开手电筒,照向床上,发现床上被子还在,看样子确实是有人住过的。
陈文之后在这屋子里的写字台、抽屉、格子里面搜了起来。
期间搜到一个盒子,打开后马上又合上了,我和张嫣都没看到。
他关得这么急,更勾起我兴趣,马上问到底什么。
陈文一脸笑意跟我说:“这是你自己要看的?”
我恩了声。
陈文又问张嫣:“漂亮姑娘,你也要看?”
张嫣点点头,脸色有些微红。
之后他把盒子打开,我看了一眼,胃里马上就翻江倒海,愣是跑一边儿吐了起来。
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两条人腿,还没腐烂完全,但是里面却满是驱虫,恶心至极,张嫣也连续后退了几步。
陈文关上了盒子说:“记得城里那个让你帮着找腿的老头儿吗?”
他一提醒,我马上想起来了,难不成这两条腿是那个老头的?
陈文又说:“按照胡平的说法,王祖空想让你们陈家断子绝孙,你想一下,让你找腿的那个老头儿叫啥名?”
让我找腿的那个老头叫陈大运,刚好也姓陈。
我越想越后怕,难不成王祖空跟着一起到了城里?陈大运的双腿是他拿走的?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相寻死路。...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