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哥的奔走冲劲带得小军长踉跄一脚,手中牛奶洒出大半,滚烫。
“这么晚了,去哪儿。
明天不上课了?”
“明天你帮我请假,我现在得去找顾惜,”
季元现挣开他,低头在玄关穿鞋,“托您今晚的福,终于把老子身边的定时炸弹引爆了。
这下满意了?”
“我操。”
立正川啧一声,他从小到大没被谁这么埋怨过。
因此做事全凭直觉,很少顾虑别人咋想。
说好听点叫直率,不好听点叫棒槌。
他搞不明白,早晚要跟顾惜摊牌的事儿,季元现到底在犹豫什么、粉饰什么。
立正川完全低估了季元现对顾惜的“偏爱”
与“执着”
。
他狠狠拽住季元现衣角,口吻生硬,命令似的。
“你不准去,明天还要上课。
赶紧睡觉,他们那边有人,不会出事。”
“有谁听过在自家赛道翻车的吗,瞎操什么心。”
季元现本满腔牢骚,他一听,怫然而怒,甩开立正川:“别你妈站着说话不腰疼!”
立正川一懵,没见过季元现真正动怒的样子。
直到大门“砰”
地关上,小军长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磨磨后牙槽,不知怎的,内心竟腾起旺盛的竞争欲。
立正川随手将杯子放鞋柜上,折身去卧室换衣服。
“老周,在哪。”
“1926?嘁,北港飙车。
走。”
季元现出门时,天降小雨。
水珠子砸到肌肤上,跟冰渣没差。
他拉起外套帽子,顶着寒风赶紧拦车。
深夜出租车稀少,等季元现上车时,手脸冷得毫无知觉。
他戴着耳机和秦羽通话,生怕那边出事。
司机一听东望赛道,从后视镜笑着撇他一眼:“小伙子,这么晚了。
背着爸妈偷偷跑出来的吧?”
季元现坐立难安,素养叫他没有对陌生人爆粗口,却也没什么好脸色。
“您开车,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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