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晴急切地说:“可是——”
皇后紧紧抓着尔晴,用力之大几乎令尔晴有些疼痛,她说:“听话。”
魏璎珞与尔晴无法,只好先扶皇后去榻上歇息,魏璎珞轻声问:“娘娘,你真的没事吗?”
皇后点点头,又道:“你们请纯妃来吧,好久没见她了,忽然想和她说几句体己话。”
魏璎珞和尔晴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是。”
宫女很快引纯妃来长春宫中,魏璎珞本以为还要在旁服侍,尔晴拖着她到门外,其它宫人也一个都不留在殿中。
尔晴和魏璎珞坐在门前,心中各有心思,魏璎珞低声问尔晴:你说,皇后娘娘到底有什么事要和纯妃说,竟连我们两个都不能留在里面?”
尔晴同样满脸困惑,却道:“这是主子的事,你我就不要多问了。”
魏璎珞笑道:“也是这个理。”
但心中疑惑更甚。
皇后常常召纯妃说话,说话时还会屏退宫人,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储秀宫中,芝兰在慧贵妃耳边说了几句话。
慧贵妃惊讶:“当真?”
芝兰点了点头。
慧贵妃嗤笑一声:“这两个女人真是奇怪,纯妃常年生病不侍寝,皇后待她又如亲姐妹一般,明明是情敌,竟全无芥蒂似的!”
芝兰也一脸稀奇:“是啊,纯妃侍奉皇后,比伺候皇上还精心!
而皇后娘娘虽宽容大度,但对谁也没对纯妃那么亲热,这两个人也太古怪了。”
慧贵妃磕着瓜子闲闲道:“两个女人能有什么古怪?又不可能是——”
话说到这儿,慧贵妃突然顿住了:对呀,世上哪儿有不可能的事儿,这么一想,所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全明白了!
芝兰也愣住了:“娘娘,您是说——”
慧贵妃喜得将手中瓜子往外一抛,笑道:“这是她们自己往我手里递把柄,若是放弃不用,那就太可惜了!
芝兰,你替本宫放个消息出去!”
她招手令芝兰上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芝兰一惊:“娘娘,这是真的吗?”
慧贵妃轻笑一声,得意得道:“要累积好名声,就得一辈子做好事,若有了丝毫污点,可就大厦倾颓在眼前!
你记住一句话,别管再荒谬,只要有人信那就是真的!”
几日间,纯妃日日去皇后的长春宫报道,一个奇怪的流言也在宫中越传越凶。
昨夜弘历留宿长春宫,到了要上朝的时候,帝后起身,皇后亲自服侍皇上穿衣。
皇后为弘历束上玉带,弘历望着结发爱妻的华美面容,忽道:“皇后可知有人在宫中散布流言?”
能令天子主动提起的流言,当然非比寻常,皇后束好玉带,柔声问:“哦?是什么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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