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景严那块臭石头找你麻烦吗,你下次也找他的麻烦,这样不就扯平了嘛”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惹他。
我等着和公子离开王府过逍遥日子呢,不想平白惹麻烦。
顶多我以后离他远点儿就是了。”
“嗯,孺子可教也。”
她摸了摸玲玉的小脑袋以示赞赏。
“公子我又不是球球,你怎么老喜欢摸我脑袋。”
“哈哈别躲啊最近用的什么洗水,都快赶得上球球了”
“”
饭后,戚沐九便动身出了王府,玲玉刚刚在耳畔告诉她,前往天枢和宁川的人已经回到盛京。
王府守备森严,他们无法入内禀报,只能约在别处见面。
她去了成衣铺佯装预定春装,然后稍作易容,从铺子后门出了繁华的大街上,在七拐八绕中甩掉了王府的两个尾巴才到了目的地。
幸好跟踪自己的不是之前的那两个暗卫,否则今日还真不好脱身。
她脑中又想起了玲玉的不满和抱怨,这样时刻被盯着的感觉让她也倍感憋屈,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尽快结束。
见面的地方是一座看似很不起眼的破落宅子,是他们的见面据点。
那人见了她忙单膝跪地行礼,戚沐九抬手省了他的虚礼。
他与宁尘皆是父皇留给自己的暗卫,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但非常时期她也只能便宜行事了。
“主子,正如外界所说,宁川的确已归入北燕管辖。
天枢城内出现的人也确是穆将军,他是北燕细作,在归砚城潜伏三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里应外合吞并西凉。”
虽早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亲耳听到事情的真相后,她的心还是泛起了丝丝的隐痛。
她真心诚意待了三年的信任之人竟是玩弄她于鼓掌的敌国奸细,而且是身份绝不寻常的北燕人。
也对,依上官紫苏对待他的那个殷勤劲儿,定是北燕的皇亲国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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