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生气亲爹接受了酒楼才生气不搭理亲爹,想着尤妙竟然把主意又打到了他的身上。
见尤立瞪大了眼睛拍桌而起,表情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尤妙再多说一句他就要跳河自尽。
尤妙见状一脸无奈,要是不知道的看尤立的反应,还以为她是劝他跟她一起入府伺候席慕。
“你这是什么脾气,没事拍桌子做什么。”
尤妙擦掉了茶盅漏出在桌上的茶水。
“尤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前那些小姑娘看我俊俏,要送我糖吃,你还说不食嗟来之食,现在却拉家带口的吃的香甜。”
尤立说的这话有些重了,说完就见尤妙低眸看不出眼中的情绪,整个人都像是黯淡了下来。
见她的样子,尤立嘴角动了动立刻就后悔了,小心翼翼地凑脸去打量她的表情。
“不至于这样就生气吧?”
气弱地道。
然后就见他以为心情不好的尤妙抬起了头,皱着眉:“你确定是我说的,先别说怎么会小姑娘给你糖吃,我怎么会说那么不对的话,嗟来之食哪里是那么用的。”
“……”
尤立沉默了半晌,他会担心不她心情不好真是担心的多余了,她还是不管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损他这件事。
重重叹了一口气:“反正我不要,你别劝我,我就是一辈子穿粗布麻衣,也不要靠席慕穿绫罗绸缎。”
尤妙觉得她这弟弟的骨气格外的好,笑了笑道:“你以前偷我铜板花的时候要是也有这样的骨气就好了。”
见尤立腮帮子鼓了气,眼睛圆圆的像是个河豚一样,尤妙戳了戳他的脑门。
“你怎么就那么呆,怎么就是席慕给你的,难不成你想让我在席府伺候他几年什么都没有?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九牛一毛都不算是,却是我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
尤妙自个都没想到因为她拒绝了尹员外的礼物,席慕一高兴竟然送了她三间铺子,有一间铺子位置格外好,不管是收租还是自己做买卖都极为赚钱。
因为这个尤妙又想起了放不下的汗巾,所以才把尤立叫来了。
“你就只是帮我看店子,我把花样给你,把银子给你,你去替我物色绣娘,让她们照着绣了拿来贩卖,赚的钱咱们一人一半,铺子也还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铺子不算是你的,但这比你大街小巷的去兜售物件赚钱多了,再说你哪里是帮席慕做事了,你这是帮我做事。”
尤立被尤妙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那铺子不是席慕送你的……”
“对啊,是他送我的,那不就是我的了。
难不成你还觉得我得的银子是脏钱?”
说到后头尤妙语调有些激动,水眸里聚集了雾气,像是发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表情悲戚,泫然欲泣。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尤立连连摆手,他只是不想让尤妙为了家人欠席慕太多,哪里有嫌弃她的意思。
“我不相信,怪不得这段时间你不想搭理我,原来你与外头的人一样,都觉得我……觉得我……”
“我真没那个意思!”
尤立粗声打断了尤妙,清俊的脸嗓全是无奈,额上的美人尖都要急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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