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回去,一坐进车里柳真真就扭过头去不看顾风,还嘟著小嘴撩起裙子去取那根坏东西,那气呼呼不肯理人的小模样看在顾风眼里不知道有多招人喜欢。
“夫人可是生气了?”
顾风凑上去搂著柳真真讨好似的哄她,“乖,不生气了,堵著不舒服吧,夫君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讨厌,夫君你讨厌今天害得真儿丢死人了,呜……”
柳真真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做了那般羞人的事,恼羞成怒的要弄出来那个罪魁祸,偏偏里面顶著的那一根让她根本没法弯腰取出来,挤压只会带来更强烈的冲撞。
柳真真气得捏著粉拳去打顾风的胸口,男人任她幼猫似的示威了一番,等小可怜没力气闹了,才伸手摸向她的,长指伸进去就摸到还在蠕动的玉势,用了三根指头拿住了那活泼的东西,却没有完全扯出来。
“嗯,拿出来呀,夫君,拿出来,这样好难受啊……”
柳真真被顾风抱在怀里背对著他,一低头都看得见自己双腿间是男人的手和半截露头出来的玉势,被摩擦得殷红的豔肉还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面被拉出来了少许。
“帮你拿出来,为夫可有什麽奖赏?”
顾风低头舔著夫人敏感的耳朵,不仅不将玉势取出来还慢慢往里塞回去。
“呜,明明是你塞的,你欺负人……”
柳真真可怜兮兮的指责起顾风,“拿出来嘛,拿出来了真儿让你插……”
“插几次?”
顾风的声音里带著愉悦,开始拿著玉势往外拉了。
“唔,三次?”
柳真真试探著说,然後就看见出来大半截的玉势立刻被往回推了,啊,顾风是大坏蛋!
!
“五次,五次好不好?唔,八次?呜呜,不要推了,你要多少次都可以啦”
柳真真软软的哭音听得男人已经硬到不行,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才把整个玩意都取了出来。
当到了府上时,顾风便横抱著软倒在怀里的小美人,往自己房里走。
赴宴总是有些酒味胭脂味,一回来洗鸳鸯浴自然是头一件事。
浴室里水气缭绕,热水带著蒸汽从高处的竹筒里落下,昏黄的光线里,赤裸的男人紧抱著怀里的女人,低头缠绵得舌吻著,水珠顺著他贲张的肌肉滚落到结实紧翘的臀部再滴入地板上。
女人双手攀著男人的肩背,抚摸著他结实的腰身和窄臀,甚至不怀好意的朝男人的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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