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著突然的安静,底下那人弓起背远离了地毯,紧紧贴著上面那人,双手牢牢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腿绷得直直的,接著好似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又瘫软下来。
就好像在看宫里偶尔会有的皮影戏一般,柳真真抱著自己的布偶兔子,就这麽看著那两张剪影彻夜演著百般戏法,没有大段对白,没有奏乐,也没有人告诉她这折戏在讲什麽。
只能靠她认真的听和看去猜测。
偶尔会传来隐约的私语,诸如女子的“不……”
,“饶了我啊……”
,“轻些……”
,“不要了啊……”
,“救我……”
或是男子的“乖”
,“夹紧”
,“”
,“还说不要”
“死你……”
等等,没有一句是她能弄懂的,其他的声音就是嗯嗯啊啊的低吟曼呼或是一两声低吼。
剩下的就是大剪影抖动时出的声,或是咕叽咕叽的声响,有时也有大剪影的头放到了小剪影脖子下面,等看不清两团晃动的小圆影後就会有啧啧的水渍声。
谢幕时,大剪影抱著小剪影先四下走了一圈,期间臀部还在不停前後动著,当两人靠近柳真真的小窗时,终於能让她听清楚了一段对白:
“皇叔得你爽不爽?”
“嗯。
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
这般说著,荣安王又大力了下插进宫腔的。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好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
轻些啊……”
随著两个剪影渐渐远去,柳真真还在想这出戏演的是爹爹和娘麽?外面没有了两个剪影,大床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满心疑问的柳真真终於重新感到了困意,抱著布偶乖乖睡下,连梦里都隐隐回响著撩人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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