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正是乍暖还凉的日子,窗上的喜字还未拿去,洞房花烛的喧嚣似乎还在耳畔,可是心境已经大不相同了。
午後的阳光从枝叶缝隙间穿透而来,树下摆著软榻,茶几,小炉里温著补汤,边上摆著盛满梅饼的各色小碟。
柳真真一手支头,衣袖落自肘部,露出皓腕上那红玉玛瑙的镯子,另一只手隔著薄毯轻轻抚上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嘴角难掩笑意。
按著顾家的规矩,在春日里成婚後,一入夏便有了身孕,这年寒露时分便能迎来顾氏的嫡长孙了,原来怀上孩子的感觉会那般奇妙,好像心藏著一个小秘密不好对人说,但是那份喜悦却总是悄悄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顾风这年便调回云州领了个无权的虚职,整日里晨昏两次露面过便能回来守著娇妻。
这日,他在官府里晃了晃後回来便瞧见柳真真那副惹人爱的模样。
“怎麽,那混小子又闹你了?”
顾风走进院子,坐到柳真真身旁轻轻去摸她的肚子,佯怒道:“臭小子,再闹你娘,小心以後爹爹揍你。”
“讨厌”
柳真真伸手去打顾风,落到男人身上的小手却是没有一点力气的,反倒是如调情一般叫男人心痒痒“不要吓宝宝啦,他很乖的。”
“瞧瞧,你这个小娘亲当的,他还没出来呢,夫人就不跟为夫一条心了。”
顾风酸酸地看著那圆鼓鼓的肚子,也躺在了软榻上把柳真真揽进怀里,刮著她的鼻子,再亲一口小脸,才开口:“小东西,知不知道慈母多败儿?不过,你想宠就宠著吧,坏人有我当,好不好?”
柳真真笑眯眯地点头环住顾风的腰:“抱著我哦,人家要睡了”
“嗯。”
顾风轻拍著怀里的娇妻,看著她沈沈睡去,注视著那张被自己喂养得微圆的小脸嘴角扬起笑意。
树下那相拥的身影落入另一人眼里,叫她神色黯然。
柳真真只知道顾风派了暗卫在院内保护自己,却不知那暗卫是个女子,她只想著不必见到紫苏姐妹便很知足了,因为如今的顾家只有玉桂夫人身边还有侍女在。
顾家的男人从小就被教育要如何照顾女子起居,所以成婚後院里并没有仆人,有时连侍女都不需要。
柳真真本以为会再碰见紫苏,青苏她们,所以记得她婚後第一日去敬茶时,还是有些紧张的。
嫁入顾家的柳真真至今仅见过玉桂夫人的模样,两位老爷和其他亲戚都未曾谋面。
大婚之日,众人是出席了的,但是她盖著喜帕不曾见到,而当夜公爹们因为生意上的事连夜离开,等他们回来时,柳真真已经有了身孕,免了请安之事,是以一直未谋面。
小睡了一个时辰,柳真真是被顾风吻醒的,太阳还那麽好,她好想再多睡会呢。
顾风亲著她的脸,笑:“小懒猫,你忘了麽,今个娘请我们一起去用晚膳,该换洗一番了。”
“呜,真忘了呢。
怪不得总说一孕傻三年,真儿已经够笨了呐。”
柳真真懊恼的把脸埋近顾风怀里,男人摸著她的脑袋,安慰道:“没事,夫君养著你呢。”
柳真真坐在镜子前,稍稍抹了些水粉,因为是去见婆婆不好打扮太过,衣服也是捡浅色的穿,打开梳妆盒时,瞧见了一只沈甸甸的荷包躺在底下,她伸手将那荷包取了出来,金色的抽绳一拉开,里面珠光宝气一片。
记得是洞房後的次日早晨,柳真真端著茶水去婆婆房里敬酒。
那是她头一回见到玉桂夫人呢,端坐上位的贵妇保养得极好,宛如双十少女一般的姣好容貌,眼眉间的淡淡病态反到让她愈令人垂怜,见者皆心生爱惜之情。
见玉桂夫人身边并没有嬷嬷和紫苏姐妹伺候,柳真真要略安心些,她半跪在玉桂夫人跟前,将手里端的茶碗举过头顶,恭谨的说道:“柳真真给娘请安,愿娘吉祥如意,心想事成。”
“好,好孩子,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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