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只是短短百米,他竟跑得很慢,很慢。
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老人,身心疲惫,痛失近万年的至交故友知己,如同枯木。
“清严,郁阳!”
木有成抹泪嘶吼。
慌忙,颤抖的把自己枯手放在破衣中擦了擦,将沈郁阳弯曲的右臂掰正。
一把将两人深深抱入怀中。
老泪大颗落下,一左一右,打湿了两人的褴褛衣衫。
“呜啊啊啊,尊爷爷……沈爷爷,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先离我们而去。”
紧随而至的温米玉嚎啕大哭。
她拉起二者双手轻放于自己脸间,可温热的脸庞再也感受不到那手心中的温热。
有的只是冰冷,凉意。
“小米玉,啃玉米不是你那样啃的!
你不要老抓着中间嘛,你得把两只手分开。
像沈爷爷这样,两头各一手拎着它。”
“噢!
啊哈哈哈。
沈爷爷,你看看你那玉米上的一排排牙印!
好像被老鼠啃的一样哎。”
“哎呀。
你这憨丫头,你沈爷爷我老了嘛!
老得只剩七颗牙齿了,不像老鼠啃的那才怪咧。
幸好还有七颗,不然可再吃不了你阿奶煮的饭喽!”
“沈郁阳,你怎么可以骂小米玉?不要把她带坏。
小米玉还小,你就不可以好好跟她讲嘛!”
“哎,我去尊清严!
你丫的护犊子护到我身上来了?你丫的是不是欠抽,啊?就你喜欢小米玉,宠小米玉?我不爱她不宠她?哪次有机会去中洲,我哪次不是使了劲儿买。
小米玉,先别啃了,一会儿再啃。
先告诉我,我跟他你比较喜欢谁。”
“小米玉,来,告诉他你喜欢尊叔叔。
下次我给你买十串冰糖葫芦!
哦不!
一百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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