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书舒摇头苦笑。
一个闪身至白秋浓身侧,一把从虚空,随身空间内扯出柄五尺长剑。
说道“下次,别再让我偷了。
要是让那老家伙知道,非得找我打上个三天三夜。”
白秋浓急不可耐的从他手里夺过长剑,瞬间把老脸向五尺黑剑贴了上去,一顿磨蹭,宝贝的不得了。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此间事了,那李老贼要是敢打你,动你半下。
我叫上老杂毛,咱们一把火烧了他那贼窝。”
寒书舒听后脸不自觉地抽了下。
不愧是你,酒疯子就是不一样。
偷了人家赠予后辈的珍宝,还敢带着我去烧了李氏古族。
妄言?这老酒疯子可向来都是雷厉风行,性子自由洒脱惯了。
不拘尘事。
他深信,毫不怀疑白秋浓说的话是闹着玩。
“能用几剑?”
寒书舒苦着个脸,问道。
心里难受的紧,这莫不是已然上了贼船的趋势。
早知当时索性装作听不懂,我真的是贱!
手更贱。
白秋浓咂嘴。
“啧,嘶。”
又摸向下巴。
片刻后,认真地说道“比我那用了几千年,不争气的破剑好了一筹。
这是个新家伙事儿,应该能撑个百八十招。”
寒书舒闻言更显无语。
剑九,破天穹,是四千多年前他与剑宗老祖汪海生问剑,一战所悟。
至今为止,从未见他用超出过三剑。
“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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