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第十五章12月16日(三)
午夜已过,傅铭宇躺在床上依然没有一点睡意,眼睛望着窗外,这里的夜跟海连湾比起来一样的黑,楼上探出的走廊遮挡了月儿弯弯繁星满天的夜空。
这里很少受风的搅扰,因此隔着两栋板房还能清晰听到醉酒印度小黑蹩脚的唱歌声,尽管不知道歌词的意思,声音分明充满着悲伤。
尽管傅铭宇喝了比平时还要多的高度白酒,非但没有一点醉意,头脑反倒更加清醒。
有些事情实在使他无法理解,一个日本人的身体里居然流着一半中国人的血液。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出了心里话?自己跟他并算不深交,难道因为自己是海连湾人吗?固然不是,到底是为什么?难以说清。”
一个接一个问题不停地在大脑里问。
“是信任。
对。
是信任。
世上再没有比信任值得托付的。
如果他不跟自己说了,也许永远没有说的机会,他的故事将永远烂在肚子里,烂在肚子里的故事就像没有生过一样。
烂在肚子里对于他来说,是永远无法释怀的包袱。
跟自己说了出来,就事论事尽管起不到任何作用,但他的心里显然轻松了许多。
他倒轻松了,自己倒生出了很多的疑问。
他究竟担心的是什么?或者说,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自从那晚听完加藤的讲述,傅铭宇的心里再也没停止过回忆。
回忆加藤当时说过的每一句话,说话时的表情跟语气。
不可置否,自己是地地道道的海连湾人,但对海连湾曾经的过去又知道多少?海连湾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劫难自己除了道听途说却知之甚少。
世上没有任何仇恨是平白无辜的,就像海连湾人对日本人的仇恨,完全源自日本对中国,对海连湾平白无辜的侵略。
在没有对中国的侵略之前,海连湾人根本不知道远洋彼岸还有一个日本国,即使知道有日本国,绝没有任何仇视的心理。
“鳌身映天黑,鱼眼射波红”
,人们读到这两句诗的时候,不能不想到千年之前的大唐国朝,王摩诘在送日本友人晁衡回日本国的时候,对着苍苍大海隐伏的险情,为友人晁衡心添多少惊怕。
如果说一千多年前的日本《源氏物语》,是世界最早的长篇写实小说,作者紫式部一定对当时的中国文学有过更深的理解,或者说那时的中国文学一定深受日本人的追捧。
如果不是对中国文字有着更深的理解,是无法解读跟体会到中国古代文学的奥妙。
大国泱泱,相如之文赋,不过虚饰齐楚之一隅;华夏风烈,诗词兼书画,赏玩不尽如烟之浩海。
难怪无数人曾有过深思奇想,日本文字跟中国汉字如此相像,到底有没有关联。
世间一二之巧合不足为奇,无数的巧合又怎么解释的通。
“方士徐巿等入海求神药,数岁不得,费多,恐谴。”
太史公是离秦朝最近的史官,留下确凿无疑的史迹明证。
世上本无神药,徐巿怕罪责,隐名姓,去不回。
谁又能知道是不是远涉重洋到了日本岛,防止秦时酷刑,远离中国海岛悄无声迹的隐遁起来,在中国汉字的基础上另辟新字。
文字,没有确凿的脉络传承又怎么说得清根始渊源。
晁衡绝不会想到,千年之后,日本人对中国无端的侵略,远比大海鱼鳖可怕得多,日本人占领过的地方,彻底变成了人间地狱。
对于侵略者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他们是听不进任何道理的。
对于侵略者来说,为自己国家做出的贡献越大,对于被侵略的国家带来的伤害就越大。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