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哦。”
燕殊总会原谅她的,但话语之间的疯狂不似作假。
明月脸庞像是疲于开放的花瓣,淡粉的唇瓣抿了抿之后便要挣脱他的桎梏:“快去批奏折吧。”
燕殊不会放开她,他钳住她将要离开的手腕,干燥而冰冷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脖颈,激起一小片不易察觉的疙瘩,帝王嘴唇在她颈窝处落下一吻。
燕殊继续顺着她柔美的颈线向上吻她,力道深深浅浅。
赵明月几乎是瞬间卸了力,身体软地只能靠着身后的人支撑。
“不……不是要去太和殿批奏折吗?”
赵明月的语气带上点咬牙切齿。
燕殊轻微地笑了一声,他有条不紊地拆了女子间的钗,散了明月的长,乌黑而凌乱的长落在精致的锁骨处,更显靡乱。
“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明月又不想去冬狩,我自然会食髓知味,愈想念皇后。
不如今日便过了瘾。”
燕殊指尖缠绕她的,恶趣味地说着。
明月眼角红,无力地瞥了燕殊一眼后只能任由青年在她身上恶作剧。
……
没过几日,冬狩开始。
明月总算送走了燕殊,她衷心希望燕殊能回来得晚些。
燕殊明显是嘱咐过宫里,自燕殊走后,宫人们将她看得更紧了。
尤其是崇真寺的高僧们来时,即便赵明月提出单独与高僧们聊聊,侍女们也会跪着求皇后收回成命。
宫里留了一位被赵明月夸过的西罗舞女,她被太监总管自作主张召到坤宁宫来给她跳舞。
舞女眼眸碧绿,舞姿像是飘在空中连续不断的丝绸,她一舞完毕之后主动提出继续跳,跳了一个半时辰也不曾大喘气,体力意外的好。
陪在赵明月身边的除了这位西罗舞者与她的乐师就剩春桃了,春桃守在明月身边,小心观察着明月的表情,警惕性极高。
“唔……”
春桃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她的口鼻被平平无奇的乐师用沾了药的帕子死死捂住,没过多久侍女便昏死过去。
明月手指紧攥着怀里的匕,这是这次西域送来的珍宝中她看上的小玩意。
她没试过匕的锋利程度,只能祈祷这镶满宝石的匕会有用。
“你们想干什么!”
明月缓缓向春桃挪过去,她思考着怎样救下春桃。
“嘘,”
西罗舞者温和地朝她比了个手势,她说着一口纯正的汉语,根本不是之前需要靠人翻译的样子,“侍郎大人,我们一起跑路吧。”
一脸平静的西罗舞者说出这句略带滑稽的话让赵明月在此时都想笑出来了。
“?”
万籁俱寂,明月停住了动作,她讷讷道:“是他派来的?”
“主上说您听了这句话便会懂的。”
舞者对她的态度十分恭敬,转头她便朝乐师说着,“杀了那婢女。”
明月急急止住了乐师的动作,她的声音略微加大:“别杀她!”
舞者真的对她言听计从,她向乐师抬了抬下巴,让乐师给春桃喂些药,让她睡得更久些。
错综复杂的情绪让明月很难冷静思考,她忽然问着:“你们就两人,等下怎么躲得过燕殊的追捕。”
舞者边将春桃安置在角落,边取出宫人们常穿的衣物递给她:“躲不过的,我们没打算活。
我们一行人兵分两路,一路躲藏在多玉山,佯装刺杀皇帝,一路声东击西,救您出去。”
外面的声音忽然沸腾起来,舞者眼神一凛,她没想到燕帝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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