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低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陆明泱道:“从来只有休妻、和离,哪有贬妻为妾的道理,忠信伯不要脸面的吗?”
琴心啐道:“他为了升官,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要娶的是北安侯的女儿。
北安侯是他的顶头上司,前些时日刚给姑爷升了长水校尉。”
“可是他的小女儿郑萱?”
陆明泱想起在御苑内,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女子。
“不是她,郑萱刚年满十五,样貌又是一等一的出挑,北安侯可舍不得。
是他的长女,婚后五年,丈夫不幸过世,如今寡居在娘家。
寻不到好人家了,可不就盯上姑爷了。”
“长姐怎么说?”
“若按姑娘以前的性子,便是和离也绝不会受此屈辱。
可现在,她怎么舍得小公子。”
“没有法子吗?”
陆明泱总觉得长姐在外挺厉害的,尤其是在府衙的时候,像从天而降的神明,怎么在忠信伯府这般憋屈。
琴心也觉得奇怪:“有法子没法子,总要试试才是。
可这些天姑娘总是魂不守舍,我同她提起这事,她也没什么反应。”
“长姐或许是失望到了极点,可总不能连孩子的前程都不顾了。”
“四姑娘说的是!”
琴心越想越生气:“若不是五姑娘,您便是宁远王妃,姑爷还怎么敢贬妻为妾!”
陆明泱蓦然侧目:“我是王妃,忠信伯就不敢吗?”
“自然不敢。
他一个臣子,敢让皇家主子的姊妹做妾,他还要不要命了。”
所以,若不是自己自作聪明,长姐根本不会有此一劫。
寻泱阁内,念儿躺在床上熟睡,三天前长姐送来的嫁妆,还静静的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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