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桎也不应她,拿手指点点南庭。
南庭立即表态,“我以睡不着发誓,不喝酒,准时上床休息。”
再次被点名,睡不着歪着脑袋看向南庭。
幸好语言不通,否则睡不着听懂她在说什么,肯定要问,“主人你为什么拿我发誓?有没有版权费?”
等桑桎走了,齐妙踢了高跟鞋,赤脚走到沙发前坐下,“男朋友挺事儿啊。”
南庭给她递了个抱枕,“我们做了什么,让你那么肯定我们是那种关系?”
齐妙伸手接过来,“不是最好,文邹邹的男人没有安全感,差评。”
和盛远时的气势天成不同,桑桎属于平和温雅,有贵族氏优雅的男人,却被评价为文邹邹……南庭替他不服,“形容词那么多,像是温润如玉,淡雅如风,学者气质这些,都比文邹邹更恰当。”
齐妙不以为意,“这种俗称暖男的男人最容易被炮灰了,那种,”
她脑海里浮现盛远时的样子,“英俊伟岸,气势逼人,有男子汉的爷们之气的帅,才是男朋友的标准气质。”
南庭也不和她辩,“那你还怀疑人家打了我?”
齐妙随口说:“万一他心里阴暗呢。”
南庭觉得有必要给桑桎洗白一下,“老桑是心理学教授,中心医院精神科的外请专家,不仅想约他做心理辅导的患者约不上,连行业内想请他做督导的心理师都不计其数。”
“心理学……教授?”
齐妙忽略“心理辅导”
和“督导”
这些行业术语,略显吃惊地问:“不会你以前得过抑郁症吧?”
在她的世界里,心理学教授就是心理医生,而心理医生专治抑郁症。
南庭随口嗯了一声,“天天都想跳楼,可惜恐高。”
齐妙以为她是开玩笑,没心没肺地建议:“你可以割腕啊。”
南庭看似没往心里去,她笑言:“那多疼,还一时半会死不了,过程太漫长,不是自杀首选。”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齐妙不想继续了,“那我刚刚揣度他的心思,会不会被他看穿?”
“你说老桑?”
南庭好奇,“你揣度他什么了?”
齐妙贼兮兮地凑到南庭跟前,小声说:“揣度他是不是想睡你。
可不是我污啊,主要教授和禽兽总是被划等号啊。”
教授和禽兽的话题让南庭很无语,“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只能靠尬聊死撑了。”
对于南庭坦荡地接受了这个黄色幽默的举动,齐妙很满意,她像知心姐姐似地提醒,“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人家可能是想和你有后续更新的哦小妹妹。”
南庭把外卖摆好,又拿来两个杯子,才在单坐沙发里坐下,“我只对我想的事负责,其它的,与我无关。”
“有道理。”
齐妙的注意力被款式不一样的两个瓷杯转移,她一脸嫌弃地问:“还有比这两只更丑的吗?”
“那就剩我了,但我显然没那功能。”
南庭挠头想了想,“或者我直接把瓶口敲碎?”
齐妙被她的简单粗暴吓了一跳,“把玻璃碴子喝进去,就扎心了啊小妹妹。”
可南庭戒酒多年,家里确实没有瓶起子。
后来还是回齐妙那边打开了酒,接下来,两个女人开始了台风过境后的第一次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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