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码头往往是械斗,往往会出现群死群伤,就是连码头的东家都难以制止,即便是洋人也难以制止。
可见,码头苦力的命运之贱啊!
扛码头本就是苦哈哈的生计,为了讨口饭吃,苦力打苦力,码头苦力的性命也贱啊!”
“我们三兄弟刚来那会就碰到有人打码头。
在这个码头,我们是最低等级的散工,本来可以不参乎这事。
但老大不想这些穷苦人成为利益争斗的牺牲品,不希望穷苦人无辜地死伤。
于是老大让我和大贵在前面刺杀冲锋,他来善后。
那天,他还偷偷地带了一支驳壳枪。”
“那天晚上,在租界码头,工头正和苦力工人们商量着如何应对前来打码头的事。
这时,只见一批二百来人的码头工人闯进了码头货栈栈棚,拿刀的、拿棍的、拿扁担家什的都有。
双方的工头刚说了两句火药话就要开打,看到后面老大的手势,我和你大贵叔一下子迅速冲到前面,拿着木扁担当步枪使,几个‘突刺’、‘防刺’、‘垫步刺’、‘砍劈’动作很快刺翻了十几个人。
我们是经过军队正规训练的,这些工人哪是对手。
对方帮派的人看着我们俩出风头,就把我俩当作‘出头鸟’给围了起来。
这样,也吸引了我们码头工人的眼光,这场械斗就成了看我们俩人表演,这就二十几息的功夫,躺下了将近三十人。
我们的‘刺杀’表演真是痛快!
要不是老大让我们控制力道,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倒下,当然搞不好就会有伤亡了。”
说到这里,于满屯一脸豪气,戚大贵也是难得一脸自得的表情,胡立德面色不咸不淡。
杨安、叶茗却是一阵心惊,担心后面不知怎么收场。
这时,又听到于满屯继续讲述。
“但是,这样下去,我们最后也会有力尽兵败的时候。
这时,‘叭、叭、叭’,只听见三声枪响,全场的人都狠狠地惊了一下,全部停了下来。
械斗是不允许动枪的,这主要是防止械斗升级,事态不好控制,这也是码头上的一种规矩。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看看自己和身边人有没有被枪击中。
接着,来打码头的帮派很快发现是头顶上的三盏电灯被击中熄灭。
还没有清醒过来,就听到又是‘叭、叭、叭’三声枪响,对方的人眼睛还没有离开刚才没有了电灯的灯罩,只见三个灯罩应声而落,赶忙让开。
人群刚一让开,双方所有苦力的眼睛都循声看去,只见老大站在我们这码头人群后方的货堆上,右手持枪向斜下方指着。
老大打过两次直奉战争,枪口下收割过多少性命。
老大,那真是神了!
真是一尊杀神!
那气势威压全场,那杀气犹如一场暴雨突然降临,全场的人不分敌我,背上直冒冷汗,这杀气直接要浇灭了这场械斗的大火。
双方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老大身上,每一个人都是又惊又疑,惶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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