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序不算残酷,不想容诀还是疼的遭不住,眼泪汪汪地求刀子匠轻着点,即使刀子匠心软放了水,小容诀半夜还是险些痛到撅过去。
命悬一线之际,求生的本能迸,他自己使巧劲将绳子扯松了,偷偷捱过了这一遭。
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的复查。
小孩子哪里晓得许多事,只知道很疼不愿再受一遍,撒丫子就往外跑,连管事公公都一愕地没及时追上。
小孩使出吃奶的力气躲着管事公公到处钻,跑出了净事房的范畴,跨过一道垂花门门槛,来到一处轩敞开阔接近皇宫后山的地带。
顾不得四下探看,忙回头看有没有人追上来,却“啪”
的一声,额头撞上了一具携染龙涎香的锦袍男人。
“你是哪里当值的小太监?”
说话的人居高临下,却并不凶恶,语气甚至还有几分温和。
容诀尚未答话,下一瞬瞳孔猝然紧缩,身子细细颤着抖,躲到了这锦衣男人之后。
“陛陛、陛下——”
追来的管事公公显然比容诀还要惊恐,忙不迭跪了下去,求饶道:“奴才不知陛下在此,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实在是这个小孩,躲了净身不算,还私闯进陛下的地盘,奴才这就把他带下去处理了!”
“你说,这小孩躲过了净身?”
“是。”
“有点意思,”
年轻的陛下莞尔笑了起来,并不在意地:“你退下吧。
至于你个小孩,既然打扰了孤的雅兴,就罚你过来替孤研墨,孤现在要去作画。”
“还傻愣着作甚,想去净身?”
小容诀立即机灵地反应过来,跟上了这个能做他主的贵人。
从此一直在皇帝身边侍候,避开了困苦不堪挣扎着往上爬的泥泞之路。
这么一回想,其实当初的皇帝还是很好的,所以容诀心甘情愿为他办事,效忠于他,以一身光鲜到满手血腥,只为回报他这一份知遇之恩。
却不想,他避开了宦官必经的艰难险阻,却一脚踏入了另一个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深不见底的官场幽渊,从此再无抽身的可能,和皇帝彻底猜忌离心。
这么多年了,皇帝没再提过这件事。
尽管他利用他,忌惮他,甚至重罚过他,可都没到这一步。
现在为了太子在朝中的根基,皇帝不惜连这张底牌都拿出来了。
容诀倒没有太过失望,反而有种这一天终于到来了的松快感。
他哂笑一声,按照皇帝意思前往东宫,协同东宫官员一同辅佐太子。
·
太子监国,逐步掌握朝堂政要,底下所有官员也跟着一齐动了起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病情日益加重,有意培养太子即位的想法大家都有目共睹,自是在此时想方设法地跟随太子投表衷心。
礼部尚书宋融作为出了名的墙头草,自然更会审时度势。
他叫来最近在礼部衙署得以重用的殷无秽,“你说咱们部门要不要也在太子殿下跟前抢先露个脸,到时东宫有任何需要,也先想着咱们。”
殷无秽对他这只笑面虎不置可否,只心思活络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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