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诀一怔。
他其实猜到了落到殷无秽手里的会是些什么破事,因此不放心特意过来看一眼,没想到少年适应地还算不错,只是担心他会失望。
容诀心脏仿佛被一只小狗爪子不疼不痒地挠了一下,最终化为了无奈的一声轻叹。
“殿下啊。”
他看着他,认真道:“殿下是咱家一手教养出来的,无论如何咱家都不会对殿下失望,若非要这么说,那也只会是咱家没教好殿下。”
“不是!
不是你教的不好,是我——”
少年太过急于辩解,反而一下被噎到了词穷。
容诀登时更无奈了,“殿下,咱家说过,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过来问咱家。
如果是对这些政务不满意,给你换了就是,不必忧心着急,咱们的时间还很充裕。
罢了,以后每日咱家都会过来这边一个时辰。”
惊喜来的猝不及防,将殷无秽砸地晕头转向,以至于容诀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仿佛下一句容诀要他的心殷无秽也能义无反顾就掏,丝毫不藏私地将自己的一切都捧给对方。
直到自己写的被猫抓伤后如何去太医院白嫖看伤的奏疏被容诀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殷无秽这才脸皮一紧,猛地回神。
“阿诀,你!”
少年委屈地看着他,他每次都会被容诀轻易算计住,拘谨无措地像个快要抓狂跳脚又不得不收起爪牙的小狼狗。
“告诉太医,是后宫的猫先了狂,合理怀疑是被奸人下了药,意欲谋害皇嗣而验伤抓药留证……”
容诀每念一句,殷无秽脸上滴血似的红就加深一分,活像被哪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狠狠轻薄了一把。
“阿诀,你别再念了。”
殷无秽简直要跪下求他了。
容诀正好看到殷无秽批红让对方去工部衙署先抠点砖瓦过来补补宫殿,他轻笑一声,放下奏疏夸奖:“殿下这不是做的很好么,立竿见影,本来还准备给你换奏疏的,现下看来,倒是不用了。”
说罢,起身唤来一个小太监,叫他通知东厂,将东厂的部分事务搬来这里处置。
旋即,容诀就真挑了一个距离殷无秽不远的空置工位坐下,拢袖执笔,意欲办公。
殷无秽彻底怔在了当场。
容诀真的要在这里处理公事,不是玩笑。
即便每日只有短暂的一个时辰,他也高兴地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殷无秽这些天一下接踵而来了太多事情,他每天都像被赶鸭子上架的傀儡,被官场推着走,被现实赶着趟,精神焦虑紧绷地一刻也不敢放松。
茶饭不思目不交睫,无措到连个求教谈心的人也找不到。
直到此刻,眼前这个他朝思暮念,最亲近信赖的人伴于身侧,那些所有紧绷焦虑、痛苦无绪、纠葛不定的情绪才终于沉甸甸地落了地。
变成了无与伦比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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