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天做了防护,可是宴宁还是在半夜发起了热,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哼哼唧唧。
李莲花听到动静,赶紧起身敲了敲二楼的房门,宴宁没有回应,李莲花只能直接推门而入,宴宁躺在床上,脸色烧的潮红,显然是已经没有意识。
李莲花立即选择扶起宴宁,试图用扬州慢先稳定病情,可惜,不同以往宴宁虽然接受不了太多的扬州慢,但多少也会起作用,这次却是一点也接收不了。
来不及思考到底原因如何,只得赶紧把脉开药,此时李莲花无比庆幸这段时间没有懈怠,医术虽然不是顶尖,基本的伤寒还是没有问题的,莲花楼中基本的药材也很全。
一楼煎着药,打了一盆冷水不停地换着湿帕子进行物理降温。
期间宴宁昏昏沉沉的嘴中喃喃,开始时喊着爸爸妈妈,后来一直喊着李相夷,李莲花握着宴宁的手回应着“我在”
,后面又变成了“花花不怕”
。
李莲花从来没见过生病时的宴宁,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
宴宁以往也确实没怎么生过病,着昏迷之际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宴宁,他才明白这段时间宴宁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她把担忧恐惧都压在心底,用着自己的方法把李莲花拉出地狱,她用着自己的方法保护李莲花,如今一朝放松便被风寒趁虚而入。
待药煎好,李莲花将宴宁扶起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好在宴宁虽然高烧不退,但基本的吞咽还是可以的,一碗药很快见了底,摸了摸额头,热度有所下降。
本想将宴宁放回被子里捂汗,却被宴宁抱住不愿撒手,他也无奈,便只能抱着宴宁,将被子一同盖过,自己靠在床柱上,等待宴宁退烧。
如此折腾到天色将亮,宴宁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意识到这般亲密的距离,但她实在不愿意动弹,蹭了蹭李莲花的胸口,娇娇的喊了一声,“花花,难受”
“乖,你再睡一会,待会再喝上一碗药就不难受了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不要,我不想睡了,你陪我聊会天,我想说会话,万一我睡了醒不过来怎么办”
李莲花闻言收紧了手臂,极力克制心中的情感,“不许胡说,一个小小的风寒,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出事”
“嗯,我知道,花花最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永远,永远不许跟我开这种玩笑,听到了没有”
“嗯,真好我知道,你永远不会丢下我花花,你说我要不是什么小仙女,而是孤魂野鬼,你会不会怕我啊”
“只要是阿宁,我都不怕不管你是什么神仙妖怪,我总归是要带着你的”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算什么,10岁之前一切都很正常,虽然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哥哥带我逃亡,路上被人贩子拐走,然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陆陆续续我的脑子里多了一些记忆,姑且把它称之为前生吧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不会,从前我不信神佛,现如今却觉得这世上之事,当真还需有些敬畏之心所以,阿宁的前世是什么样的”
“唔说不好,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很多事情明明很重要却没有太多的感觉,可是一些事情又特别清楚我又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喜欢这个世界,因为李相夷,我才觉得这个世道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堪。
前世的记忆告诉我,那个世界虽然也不是百分百美好,但是至少普通人能够有尊严的活着,靠着努力也能改变自己的生活,不像这里,有的人高高在上,随意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朝不保夕没遇到李相夷之前,我真的觉得活着就已经很难了”
“是么,可我却觉得你当初见李相夷就像到了瘟神,恨不得早点送走”
“啊,你出来了,小气鬼,是不是因为这个你后来才老是欺负我我从前不是不喜欢李相夷,我是不喜欢所有的江湖人,那些个大侠,好多打着除暴安良的名号,实则给别人带来麻烦,自己得了名声,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他们不是喜欢救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里需求,对于这样的人,我真的只能敬而远之,所以哪怕李相夷名动天下,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对不住啦,是我太武断了,可我后来了解李相夷,不是都改了么”
“改成什么了,天天心里骂我,画小人诅咒我,做梦都想打我啊”
“才没有,我那都是开玩笑的,说来好笑,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丫头,却觉得整个四顾门只有李相夷才勉强的上眼,什么二门主,什么肖护法在我眼里像是笑话,我就着他们天天人前人后的演着,明明蠢得要死,还装的跟什么似的我说他们坏话,你会跟我生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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