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没说假话,他们确实是第一次要买路钱。
这几个小喽啰还没有资格被徐之山亲自收拾,只是听帮里年纪大的人说过旧日恐怖,如今麒王回京后很安分,除了去平康坊闹过事,其他时间都在府里,而且刚新婚,顾不上他们,而这位徐公子,自从没有对手后,就几乎销声匿迹如此大好形势下,又抓住京郊治安巡逻的薄弱处,大着胆子干一笔。
结果就撞刀口上了杀人灭口打死他都不敢,这里仍属帝都范围,随时可能有过路客,除非他想全帮被一锅端
头领
欲哭无泪,又不敢违抗命令,于是踹了旁边的兄弟一脚,徐之山不满意“这么轻,撒娇呢”
他本着做示范的“好心肠”
,一脚将头领踹到人堆里,把手中那颗硕大晶莹的南珠往空中一抛,这几人仰头望着珠子,争先恐后去抢,你推我搡,最后竟真的大打出手起来,你一拳我一脚,撕衣服下黑手,惊得道路两旁树上的飞鸟扑着翅膀逃向天空。
望着这一幕闹剧,崔心难摇了摇头,骑上小驴绕走山路。
徐之山见她走了,连忙策马跟上“崔姑娘,等等我啊”
倒是小这憨憨了,三言两语加一点小利就让这帮匪徒内讧,不愧是徐家出品,玩弄人心的本事是天生的。
当然,这把钱不当钱花的败家本事也是天生的,那几个家伙打一架就值一颗上好南珠她都想加入了。
崔心难在心里吐槽,徐之山在旁邀功“崔姑娘不用担心,这群人打了自己人之后,憋着一肚子火,肯定不会放过那个二狗子无赖。
这种偷鸡不着蚀把米的笑话传的最快了,下次你再去村里巡诊,绝对没有人敢为难你,说不定那个二狗子还要哭着喊着求你治好他,嘿嘿”
话音未落,刚刚他们来的方向传出一声凄厉哭喊,完美印证了他的预料,就是听多了有点毛骨悚然,徐之山掏掏耳朵。
崔心难没有一点不适“你不出手,我也有办法。”
“知道,知道,你有很多神奇的小药瓶嘛。
这群混混不值得你出手,浪费那些药,”
徐之山假装不经意地问,“除了上次给我那个方子,你这里还有什么有趣的药我可以买方子。”
想继续坑麒王
这两人到底多大仇崔心难扭头,面无表情“不卖。”
徐之山讪讪摸鼻子,又道“你明天还来吗,我觉得怪有趣的。”
是和人聊天打屁有趣吧崔心难给他泼冷水“这也就是在帝都,换了其他偏僻的山野丛林,遇上几个匪徒,绝不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得了的。”
这是在暗示他少飘飘然,今天这件事情轻松解决和他自身的本事没有太大关系,主要是过往的无耻y威和徐家名声。
她一点也不觉得因为此事就欠他人情。
徐之山笑得满不在乎“其他地方
,只要是大靖,总有长辈和兄弟朋友在吧,我自己不行,可以找他们帮忙呀,提前做好准备就是了。”
差点忘了这货的爹是谁,同僚和门生遍天下的徐相。
绝对是无形炫富。
崔心难拍了拍小毛驴的屁股,让小毛驴跑起来,肢体语言就是“你别跟过来了我嫌弃你”
,但对方好像不懂似的,骑着高头大马,大长腿追小短腿,轻轻松松,还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她攀谈“崔姑娘,我今日才知道,京郊有处地方的泉水里会冒鱼,我明日想去,正巧那个村子你今日没去过,不若明日”
“闭嘴吧你”
崔心难将给小毛驴的胡萝卜顺手丢进他大张的嘴里。
麒王府内,晚膳过后,府中女主人安安静静玩着三个杯子和一个小金块,男主人惬意地靠在榻上话本,时不时哈哈一乐,下午诡异的气氛得到缓解,简直称得上岁月静好。
突然,女主人兴奋跳下椅子,去拉男主人的衣袖“光光光光你来猜,我会了,我真的会了”
这是什么诡异称呼,司马萌被她叫得头皮发麻,弯腰直视她“叫夫君。”
“不好听。”
梁宝坚持。
司马萌想了想她昨天的反应,大概能明白,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估计是因为会让她想起她继母。
于是自以为机灵地偷梁换柱,给他取了个新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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