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焱错愕的看着她发红的眼眶说道,“去处理一件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我是问你去了哪里?”
庄清固执的问道,靳焱皱了皱眉,沉默不语。
庄清抽了抽鼻子,面色冷道,“这也不能说的是吗?”
“望姑娘理解,我必须要保守这里的行动秘密,有关军务……”
靳焱的话还没有说完,庄清便止住了他的话,冷笑一声道,“是了,军务如何能说与旁人听。”
说完她便冷着脸朝账外走去,靳焱心里一沉,连忙拉住了她的手,庄清停住脚步,固执的没有回头。
没有听到身后的任何声音,庄清终于一拂袖,快步走出了营帐。
好像有千种委屈要发泄,庄清的泪水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旦落下便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独自蹲在草堆边,每落下一滴泪她便固执的将这一滴泪擦干,直至泪水完全停下。
庄清其实很少哭,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仿佛被人点中了哭穴一般。
将谢襄逃婚之后所有的委屈的发泄了出来。
也许她累了,等不告而别的解释,等隐瞒身份的解释,等所有将她埋在鼓里所有的解释,从信誓旦旦的等,到现在,她始终也没有听到一句。
“庄姑娘怎么了?”
一个温厚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庄清回头一看,苗庆正从草堆后面探出头看着她,一脸的小心翼翼。
庄清一看是他便松了一口气,转回身盯着地上摇了摇头,扯了个借口说道,“想家了。”
苗庆走到她身旁坐下,沉默了片刻之后问道,“庄姑娘家在何处?”
庄亲愣怔了一下还是回答道“三河村”
苗庆点了点头,说道,“距离边城并不算太远,庄姑娘所想回去看看,跟殿下说一声,殿下定会同意的。”
庄清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村中已经没有人了,回去也只是涂添伤感罢了。”
苗庆听她这么说,心中便以为是庄清的家乡在西魏军队入城的时候遭遇了不幸,便识趣的没有再说。
“你的家乡呢?”
庄清收敛了心情,看着一旁皮肤稍黑却面容清秀的苗庆问道,“你应当比我还小一些,你不想家吗?”
苗庆摇了摇头,“我自小便没有父母,在军营中养大,就算我愿意想,也没处可想。”
“这样也好。”
庄清沉声说道,“一开始便没有总比拥有过却再也得不到心里要好受多了。”
苗庆笑了笑,说道,“在边城当士兵,无牵无挂才好。”
庄清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还是得有些好的盼头。”
苗庆淡笑着点头,看向庄清的眼里便额多了一些意味,与庄清再闲聊两句便将她送回营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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