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奴醒来,觉得身上有些冷,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胸口还有个牙印,一看腿间,干涸的爱液痕迹,眨眨眼,还是想哭,扯过被子蒙起头。
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宇介要来嘲讽自己,却没想到是个下人。
“娼夫人,该起床洗漱回春秋楼了。”
,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便去外面候着了。
掀开一角,见下人出去了,便下床穿好衣服自行洗漱。
却说柴文钧那边,早上醒来时,匆匆起身看看自己床,见床上没人,才有些松了口气,而后不由脸红,依稀记得昨天做了个春梦,脸有些看不清,梦里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但是昨晚一些孟浪至极的动作,却是烙在脑子。
瞧着身下昂然翘首的物件,心里默念色即是空,逼迫自己背着书上所教之道,终于,身下翘起的东西又恢复了平静。
早上用膳时,宇介主动说自己那个妹妹身子不太好,又在院子内修养去了。
柴文钧不知以前自己那妹妹身体好不好,不过想着以前没人在乎没人管,估计就那时身子给亏待了,便毫不怀疑。
想了想,说,“那看样子我不便打扰了,我今日便回去了。”
“哎,这怎么行,之前不是说好的,怎么提前回去,何况,这最后一日……”
宇介故意停了一下,看见柴文钧提起了兴趣,止不住的笑意也不压制了,“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你必定会大吃一惊!”
只要一想到几日之后,心中便雀跃不已。
柴文钧看着那宇介满脸的笑意,想着,这个妹夫真是好客气,是个好人,想着自家给嫁个默默无闻的庶女过去,心中越发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妹夫了。
几日后,被宇介带到春秋楼的柴文钧一脸讶异。
只见宇介对着迎过来的老鸨说:“春奴可在?”
“在呢,在呢,就等着二位爷呢!”
擦着好似三斤的粉笑得都有粉落下来。
柴文钧有些皱皱眉,看向宇介,“我还是走吧,这烟花之地……”
拉住柴文钧,“看样子柴兄还是见识的少啊,我会坑你么?”
有些犹疑地看着宇介,想着自己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这弥漫的胭脂味让他有些不适应,却被宇介拉着一路带上楼,进了一个屋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