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被花丛的倒刺刮一下,沁出鲜红欲滴的血液,在雪白的花中格外诱人。
男人无知无觉,亲吻的更加猛烈,怀中的女孩几乎喘不过气,这是惩罚。
当感受到衣摆被撩起的冷意,许知非神志清明,侧脸躲避他的吻,一边有些羞赧的想起不知道从哪里听过的一句话:真正厉害的男人不会强.奸他们诱.奸。
程北尧无疑是后者。
男人唇色鲜红,落在许知非的眼里艳.情无比,很久以前她便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比女人还要好看。
“谁。”
程北尧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嗓音低哑,并没有因为她水波潋滟的眼眸而忘记她刚才的话。
许知非被他压在身下:“真是讨厌,就容许你程先生四处留情,不准我有过一两段?”
两个字掷地有声:“不许。”
狂妄又霸道。
程北尧当真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抚摸她如玉的脸庞:“如果真的有人碰过你的身体,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找到他,但我能确定的是,朵朵的美好部位会被我割下来或掏空,制成标本。”
汗毛倒竖,许知非不可思议,末了吐出两个字:“变态。”
男人妖冶一笑:“无谓,只是要你知道一件事,你这一生都只能是我的。”
她早知程北尧这个人骨子里有病态的一面,这个病态里,是他走这一条路必须要有的温良积压而成。
携带偏执与自私。
“现在告诉我,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手指所过之处,引起女人的战栗。
“有人碰过这里吗?”
“这里?”
“还有这里?”
“有没有?”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看着身下女人的眼神大不相同。
许知非下意识逃避,被他逼得又急又燥,声音大一度:“没有!”
许知非仰头喘气:“我故意激你的。”
青筋便慢慢平息下去。
程北尧动作延缓,慢慢伏在她的胸口上,此时又像拥抱着一件至宝。
“不要怪我,朵朵。”
“我在这个位置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我能告知你的是,我们在一起的那两年之前,我确实有过一阵放肆的时段,与你之后,包括一直到现在,身心都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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