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辽阔的草场,赤身交媾的男女。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性器抽插时的噗嗤声,少女忘情的吟哦声,以及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声声入耳,响彻云霄。
交相演奏,谱成了世界上最原始的情欲交响乐曲。
厉明廷不是沉迷女色之人,但一沾上少女软绵的娇躯,便觉如何也吃不够,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顷刻瓦解。
他爱极了,她纯洁的肉体经他杰作而变得色欲满满,她嘴上说不要小穴却箍住他不放时的浪荡,她整个人的喜怒哀乐尽由他主宰的成就感。
“啊嗯……啊慢点……”
少女娇声吟道,媚眼如丝。
两条白细的腿儿悬空,像柳枝般上下摆动。
而置身腿间的男人充耳不闻,一味埋头夯插,猛烈的动作,撞得小腿舞动的幅度更大。
幽穴在他的开采下,春水止不住地往上涌,甬道又滑又润,他进出愈发通畅,次次捣进深处,重重地戳干。
男人撞得太猛,宁菀哪顶得住。
对方每进攻一次,她瘦弱的身子就被撞得往后退一点,他便紧追不舍,腿跟着进一步,狂插花芯,又狠又快。
犹如猫逗鼠,给她一点希望,又立马斩断,看她苦苦挣扎的可怜样,欲罢不能。
“啊嗯……啊我……嗯不行了……”
体内男人的性器在穴水的浸泡下,似乎又有胀大的趋势,稍微松范些的甬道再次绷得紧紧的,努力含裹着巨物。
硕大的龟头誓要将软肉捣烂般,一刻都不放松地疾插,花芯眼酥了麻,麻了酥,灭顶的快感如龙卷风一样,来得凶猛。
宁菀弓起身子,小腹一阵急剧地抽搐,穴口喷出透明的汁液,她尖叫几声,复又倒回原处。
幽穴内缠缠绵绵的媚肉,排外地挤压着他,从未有过的逼仄紧致。
厉明廷舌抵住后牙槽,绷住腰臀,拉起少女的腿,索命般地酐干,粗暴地朝着肉洞捅进捅出,撞得水汁四溅。
宁菀半边身子已滑出身下衣物,同人造草皮亲密接触着,它质地硬于自然生长的青草,少女细皮嫩肉的脊背磨得刺麻。
手中拽住的草,掉了又抓,抓了又掉,宁菀手都快麻木了,硬草刮得背疼,像在水泥地上摩擦,磨破皮般疼得难受,她哭喊着求饶:“啊厉总……嗯疼……”
见她哭声不假,厉明廷意犹未尽地一个俯冲,舒畅地射出浓精,插在她穴内停了片刻,待精液流尽,拔了出来。
低头检查她的阴穴,阴阜周围嫩肉微红,两瓣湿漉漉的花瓣微敞,未见红肿,肉缝如小嘴翕张着,白浊汩汩而流。
“哪儿疼?”
他望着少女,蹙眉道。
他这番举动,让宁菀恍然她的话太有歧义了,她羞怯地合拢腿,声如蚊呐地说:“背上,草太硬了。”
白纸般洁净的美背,泛红了一片,许是她皮肤太剔透,瞧着像沁了血,有些吓人。
“现在还疼吗?”
厉明廷脸色不太好看,指腹轻柔地抚上伤处摩挲。
男人的柔情,让宁菀心里感觉甜滋滋的,摇了摇头:“坐着,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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