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把柄落在了太后手中,只能当做不知,也不前去打听,只埋头干活,再者挖出的金矿他也私下抽了一份。
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派人刺杀韩司恩,让他再也找不到机会找他麻烦。
现在他知道韩司恩没有证据,这么说只是开口炸他,他心中再怎么惶恐,也不敢随意开口出卖太后的。
“看周大人的样子,是知道幕后之人了。”
韩司恩叹息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你们之间往来的书信,以周大人的稳妥之心,怕是会留一份作为以后的退路吧。
就是不知道这幕后之人,会不会也想到这点。
算了,周大人既然不承认自己和福禄村金矿有关系,那我们就说说其他的。”
说道这话,韩司恩的神色变得极为严肃,他说:“本官奉皇命前来赈灾查案,江南水患严重,那本官怎么看周大人每日都很清闲?本官带来的义诊人员乃是皇上贴皇榜招进来的,在周大人这里怎么就放不下了?水患既然有那么严重,周大人这些日子怎么就一直没有提起过让本官去看看决堤之处?还有就是,既然这么缺银两,本官带来了几百万两,周大人怎么就一点都不动心呢?”
周马安被他问的心里直想吐血,在他眼里韩司恩就是个疯子,没有看到毛病时就抄人家的家。
看到之后更是连本带利的抄,他哪敢轻易让他离开柳州城前去大堤决口处查看。
他相信,如果他真放开了,沿途的官员能被韩司恩抄的一个不剩。
再者,京城来的那些进行义诊的大夫,在柳州城内根本没多大用处好吧。
柳州城内他管辖的十分严格,只要发现有一丝感染的痕迹,立刻派人把他扔出城。
再者病人都嘴碎,一个不小心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那他这不是属于没事找事吗?
最关键的是周马安心里一直没想留着韩司恩的命,所以那些事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计划明明非常完善了,怎么还没有实行,就被人发现了?还把自己给逮着了,他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了?
假山处的机关只能从外面打开,知道他计划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总共也不超过三个人,难不成这里面有人背叛了自己?
想到这里,周马安又连连否决,那些人都是和他有过深牵连的。
自己获罪,他们都得跟着受牵连,都是杀头大罪,他不相信那些人不想活了。
至于那个被他一念之差留下活口的颜夕,他根本一点都不担心,没有证据,就算是到了皇上面前,他也可以反告韩司恩污蔑。
只是,他现在需要考虑自己能不能见到皇帝的面,会不会被太后直接在半路灭口。
韩司恩看周马安现在没有说实话的意思,便站起身道:“周大人需要好好考虑几天,这几天就把周大人关在今日被抓之人的隔壁吧。
一个是官,一个是匪,挺好的。”
高风现在是唯韩司恩命是从,于是便把周马安带下去了。
姬洛在其他人都下去后,走到韩司恩面前严肃道:“周马安的事,我们操之过急了。
现在又没有证据,一会儿我便连夜写折子,上报父皇这件事,前去请罪。”
韩司恩看了眼神色不大好看的姬越一眼,笑盈盈的说道:“有关捉拿周马安的折子,我两天前就让人快马加鞭往京城送了,现在是把他们怎么安全送到京城的问题。”
姬越被他看的心底毛毛的,不由的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韩司恩道:“我是在想,皇上看到折子后,肯定是要发脾气的,不如有人先把这些人带回京城,我在这里等着皇上的圣旨就是。”
姬越目光诡异的看着韩司恩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先行一步把人带回京?”
韩司恩只笑不吭声,姬越想到前路漫漫,只觉得脑壳一阵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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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京城中,皇帝在接到江南韩司恩送来的急折时,心里是做好了准备的。
因为每次接到韩司恩的折子,他都会生气。
然而在打开折子看完后,皇帝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韩司恩挑衅他耐心的能力。
皇帝把折子重重的扔在地上,高声道:“来人,笔墨伺候。”
元宝忙上前给皇帝拿笔研磨,皇帝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写了四个字:立刻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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