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焯接通电话,轻笑了一声:“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对面的人一听这话,登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怒斥道:“你还有脸给我说这个,我要是不给你小子打电话,你小子能给我打吗?能吗?”
秦陆焯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耳朵,不由轻笑。
他说:“前几天不是刚跟你打了电话,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少给我打岔,晚上到我家里来吃饭。”
方国辉直接吩咐。
秦陆焯一愣,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张望夫石的照片。
他没作声,却惹恼了对面的方国辉,他直接吼道:“怎么,我现在让你来家里吃个饭,还要八抬大轿上门抬你?”
秦陆焯:“我又没说不去,您这么着急干嘛。”
方国辉哼了一声,一副你小子别不识好歹的口吻,“你师母今天在家,亲自下厨。”
要说方国辉的夫人,也就是秦陆焯的这位师母,也是个奇人,一位环境动物保护学家,年轻的时候天下海北的跑,据说两口子最长记录是足足一年没见面。
如今年纪大了,只负责在高校上课,不再全国各地的跑,倒是突然成了贤妻良母,居然开始下厨了。
秦陆焯一听,就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所以干脆说:“那行,回头我给你带瓶酒。”
男人嘛,有不爱抽烟呢的,就没见几个不好杯中之物的。
方国辉哼了声,叮嘱:“别带太好的,省得纪委上门。”
秦陆焯哈哈大笑,又说了两句,这才挂断。
下车之后,他往办公室走,等进了办公室,刚坐下,又把口袋里手机摸了出来。
跟蔚蓝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望夫石那条。
他是实在找不到回复的话,干脆就没回。
这会儿,他想了想,发了信息过去:今晚有位长辈让我过去吃饭。
他本来后头还想说,秦小酒就麻烦她再照顾一天。
谁知一愣神,这半句话就先发了过去。
秦陆焯轻靠在椅背上,瞧着这几个字,单看没什么问题,可是怎么越瞧着越觉得不对劲。
至于哪儿不对劲——
他自己说不上来。
秦陆焯不是爱瞎琢磨的人,直接就把手机扔在桌子上。
没一会,底下有人敲门进来,这两天他不在公司,不少文件等着他签名。
他请的助理是个三十多岁已婚已育的女人,原本这职位沈放闹腾着要干。
只是这小子跟着自己辞了警察的工作,回头他就让人家在自己当个小助理,怎么都对他父母交代不过去。
好在现在物流公司跟网络结合的太紧密,沈放一个电脑方面的技术,半路转行也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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