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魅不满地看着他,“除了我们,只有垓奎知道整个行动,你在怀疑谁?”
“我谁都不怀疑!
只想知道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弩扬继续咆哮。
“你先别忙着生气,”
积佑挥了挥手,“邹魅说的没错,这次行动除了我们只有垓奎全盘知晓,所以我想我们恐怕得重新评估他们对我们的了解程度。”
“你是说,他们非常了解我们,以至于凭蛛丝马迹就能推测出我们的行动?”
赴艺皱眉。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这会儿已经不安全了。
“没错。”
积佑接道,“他们的行动非常干净利落,现场唯一的线索是那些肉票留下的。
如果这不是陷阱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对我们的了解已经到了可以忽视我们反应的地步。”
“真狂妄啊,”
印揪悠悠开口,冷笑道,“他们就不怕被急了的兔子反咬一口?”
积佑摇了摇头,“他们一向狂妄,而且恐怕现在在他们眼中我们已经是死兔子了。”
邹魅喝了口酒,看着天花板尽可能冷静地开口:“他们知道我们的行踪,甚至知道此时此刻我们在这,只是懒得收拾我们?”
“我是这么认为的。”
积佑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被人当玩具无论如何也不是件愉快的事,但现在的情况他找不出更合理的答案。
“太高看他们了吧?”
弩扬不服。
“恐怕没有,”
赴艺叹了口气,“否则他们应该跟踪垓奎他们,而不是直接虏走,更不可能放了那些肉票。”
“说到那些肉票,”
印揪手指轻敲桌面道,“顺手牵羊会很费力吗?”
还专程放了他们,有必要吗?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虽然专程去拐卖他们并不常做,但送到嘴边的肉也没理由吐出来啊。”
积佑疑惑道。
而且以垓奎的眼光,肉票的质量应该相当不错才对。
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绯也慢慢退了出去,沿来路往旅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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