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征没有正面回答她:“以你现在的身份,问得太多了吧。”
喻娇鹰微微愣怔——也是啊,她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她心里有些委屈,但是这种情绪很快又被强行压在心底,喻娇鹰想了半天,“我是有苦衷的”
这句话终究说不出口。
那岂不是相当于在哀求他,“我是有苦衷的,可以重新开始么?”
喻娇鹰知道封征气的是什么,三年前她突然离开,将封征一个人丢下,然后音讯全无,说他毫无怨言才是假的……他应该恨自己,但是她骨子里的骄傲让喻娇鹰无法开口——她不怕承认错误,却不想让封征因为同情而接受她。
而且,他现在连绯闻女友都有了不是吗?
她将重重心思压在心底,沉默而微笑地坐在他的转椅里,专心扣自己被撕坏的裙子。
拉链还好着,搭扣却坏了,但是她穿着露脐的上衣,上半截裙子没法系牢,要怎么穿回去?
办公室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封征看了喻娇鹰一眼,没再说什么,大步离开。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喻娇鹰坐在转椅上,将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轻轻叹一口气。
她将那张支票拿起来,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钱真是好东西,可以买一个人的尊严,必要的时候,可以拿来打ex的脸。
封征的态度可真奇怪,只口不提三年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恨啊,还是不恨啊?
啧,睡她睡得倒是溜,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喻娇鹰将那张支票撕成两半,又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捏着它,一点一点撕成碎屑,随撕随扔,不带气也不带恨,只像个熊孩子,扔了他一地板。
她随手把掉在桌子上的几片碎纸屑也扑棱到地板上,捡起把掉落在一旁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怎么还不来接我呀?”
喻娇鹰挂了电话之后没多久,科瑞公司大楼外面很快天降下来一架直升飞机,悬停在二十层总裁办公室的窗外,喻娇鹰听到直升飞机发出的噪声,脸上浮出笑容,走到窗边把窗户拉开,一名戴着降噪耳机的帅哥正站在机舱门口朝她伸出手:“喻总,我扶您上来。”
喻娇鹰养了一堆保镖,二十一二岁,个个年轻力壮,高大帅气。
她给的待遇也好,薪水高,包吃包住,让他们集中住在一间儿大院子里,一人一个房间,出门就能看见彼此,大院子里住的都是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女总裁养男保镖,第一次听说,还养这么多,还净养些年轻帅气的,不知道她想干嘛。
同样的问题喻娇鹰的一个朋友也问过,她轻轻一笑,回答得很暧昧——我喜欢颜值高抗折腾的小鲜肉,不行么?
养一堆赏心悦目的男人,什么都不干,光看着也觉得心情舒畅。
再不济她吃过饭带出去散步总行了吧,谁也不能说什么。
“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帅哥“噢”
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沓支票,同时也将签字笔递给她,疑惑地问:“您要这个做什么?”
喻娇鹰没回答他,只将支票接过来,在上面“唰唰”
地写下一个数字,她拿着那张支票翻来覆去地看,总觉得有点不完美。
她想了半天,灵机一动,在支票背面印下一个鲜红的唇印,然后眉开眼笑地把它放在封征办公桌上,还细心地用镇纸压好。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直升机前面朝那帅哥伸出手:“扶我上去。”
喻娇鹰当然不是靠一双脚爬上二十层的,她又没有蜘蛛侠的血统。
她只是坐直升飞机飞到二十层楼外,又在封征办公室窗外埋伏着等了他两小时,这也算很有诚意了吧。
喻娇鹰坐在飞机舱内偷笑个不停,负责来接她的帅哥不明所以,偷偷往她身上瞥。
只不过他这一瞥就注意到喻娇鹰衣衫不整的样子,尤其上衣,原本半露肩的衣服现在甚至隐约要露胸了。
他瞥着瞥着,喻娇鹰突然看过来,那帅哥吓了一跳——不管她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都是他老板,老板的事怎么能随意窥探?老板的胸当然也不能随便看……
喻娇鹰突然笑了一下,一双桃花眼笑成月牙,她朝那帅哥勾勾手指,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犹豫着凑过来:“喻总,什么事?”
喻娇鹰朝他抬抬下巴:“把衣服脱了。”
帅哥受到了惊吓,他左右看看,四下无人,直升飞机驾驶员也专注地开着飞机,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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