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到刘宗仕如此,心中便有磷,自己总不至于拆了哥哥的台吧。
“是啊,母亲,芸娘不知这样做有什么错,还请母亲明示。”
刘氏接着刘宗誓话。
刘老夫人还是不信,她一个中书令夫人,能有多少银两,怎么可能就这样便拿出那么多银子。
“你确定没有撺掇意儿对县主的义妹动手?”
刘老夫人问道。
她的心里总是觉得意儿虽然胡闹,但是在将军府应该也是做不出那样的事的。
除非有人撺掇。
刘如意的目光赶紧看向刘氏,这件事情从开始实施就向一个诡异的方向进行着,他在房间里被禁足好几,也没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咸康县主的事,如果他不是当事人,都要相信了。
“母亲何出此言啊,芸娘连咸康县主的义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撺掇意儿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撺掇意儿做这样的事情,对刘府和苏府都没有好处,我们怎么会这样做?”
刘氏心中松了一口气,老夫人真的只是猜测而已,还好。
“意儿,你来跟祖母。”
刘老夫人兀自不信,又转而问起了自己的孙子。
“祖母,那是没有的事,姑姑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跟意儿什么。”
“那你怎么会在将军府做出那样的荒唐事?”
“这……”
刘如意一时语结,没有别的辞,只得大声的喊道,“孙儿是被冤枉的,孙儿真的没有对咸康县主的义妹做什么。”
“好了,”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对刘如意道,“你也别喊了,现在银子都已经给将军府了,即便你真的是被冤枉的,也没用了,还不快把你姑母扶起来。”
刘老夫人这是相信了他们所的话了。
刘氏就着刘如意的搀扶站起身来,膝盖上的疼痛让她又想起了还未出嫁时,自己经常被罚跪的经历。
“母亲,芸娘此次前来也是来向母亲道歉的,那日嫂嫂身体不适并未出席,芸娘却没有能看好意儿,让他惹出这样的祸事来,还请母亲责罚。”
“此事不能全怪你,都是宗仕你和张氏平时溺爱,看看意儿都被你们养成了什么样子?”
刘老夫人起这个便是激动,手掌拍在桌角上也不觉得痛,“意儿是刘府的嫡子,养成这个样子,日后能成什么大器?”
刘宗仕看到母亲真的动了怒,连忙跪下向刘老夫人保证道,
“母亲,您莫要动怒,一定要保重身体啊,意儿的事情儿子心中有谱,过几日儿子就将他送到南山先生的书院里学习。”
南山先生的书院是除了国子监以外,一些大臣官吏的孩子去的最多的地方,以要求严格而着称。
那些去不了国子监的子弟大多都被送去了南山书院。
“是吗?南山先生同意收意儿入书院了?”
刘老夫人激动的道。
“是的,儿子已经与南山先生约好,过了仲秋节,就送意儿过去。”
刘宗仕回道,心中却是无奈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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