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喝了一副中药,又用中药残渣做成膏药贴在患处,三管齐下之后,他的腿已无大碍。
陈平平这一夜都没有离开过楚白的房间,她也把自已当成了一个护工,照顾病人的护工,不过房间只有一张床,虽是双人床,楚白也要她睡上去,但是她害怕碰到楚白的腿伤,却也坚持坐在床下,很执着。
当然,或许也有一些不方便的原因,毕竟二人不是亲姐弟,就算是亲姐弟,也都成年了,所以睡在一张床上也是不好的。
楚白最后没有坚持,只是对着陈平平笑笑,之后就进入暝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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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平一觉醒来时,发现天已大亮,并且自已睡在床上,而楚白和她调换了一个位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呆呆的看着自已。
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不掺有一丝杂质,近距离的呼吸之下,使她闻到了一种男人的独特气息,一种令她很舒服的气息,从未有过的感觉。
甚至她突然有一种冲动,而摸一摸他的脸,想抱一抱他的冲动。
“姐,你醒了!”
似乎没有料到陈平平会突然睁眼一样,楚白顿时脸色一红,连忙打了个招呼,站了起来。
陈平平听到楚白的话后,瞬间清醒过来,同时也心中大窘,自已刚才胡思乱想什么呢?
“嗯?你怎么下床了?你怎么站起来了?”
陈平平惊呼一声,立即抛去所有杂念,而是跳下了床,扶住了楚白。
“没事儿,断骨的地方已经接好了,只要我不跑不跳不撞,十天半月就没有大问题了!”
陈平平摇头道:“那也要小心点,我扶你回家。”
“晚上再回吧,你白天还要上班,我今天也要和刘澜去交流会的。”
“哦,你的腿真的没事儿?你可别逞能!”
陈平平古怪的看着楚白,实在是楚白自已的医术太高超了一些,昨天二人上楼后,她才知道楚白是小腿骨碎了,当时她执意要送楚白去医院的,但楚白却声称他自已的病自已能治,而且去了医院也有麻烦,所以她也没有再坚持。
她知道楚白很历害,可是再历害也不会一夜之间就能达到下地走路,到处乱跑的地步吧?他的医术未免太神奇了一些。
“不逞能,实在走不动,你背我,行吧?”
楚白开了句玩笑道。
陈平平脸一红,点点头道,用手指点了一下楚白的脑门,笑骂道:“占姐便宜是吧?不过你以为我背不动你啊?现在就到我背上来,我背你下楼,今天我陪你去澜叔那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那学校那里怎么办?”
楚白疑问道。
“我是园长好不好?不用跟谁请假,而且我也只是代课,还有其它英语老师的。
上来吧,我背你.”
陈平平说着话,就走到了楚白的前面,要背着楚白。
楚白哑然失笑,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是说我走不动的时候,你再背!”
“嗯,疼的时候千万跟我说,不要逞能,你的身体还在发育,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陈平平关心道。
“我身体还在发育?”
楚白被陈平平的话弄得一楞,他都二十岁了,还能发育到哪去啊?
陈平平掩嘴一笑:“是啊,你没听说过男孩子要发育到二十三岁的啊,那个时候才是定了型呢,你现在在姐眼里就是一小孩子。”
“得了,陈老师,一会我成幼儿园大班的了,赶紧打住!”
楚白突然发现,自已和陈平平独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喜欢和陈平平说话,甚至一些小玩笑都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他感觉自已的心态在缓慢的改变着。
二人一边聊着天,一边下了楼,而楼下的张月已经做好了早饭,砂锅里也在继续熬着药,曾鸿和张东正兴奋的在院子里说着什么。
张东是不住在这里的,昨天抓来中药后就离开了,只是没想到这大早上的又过来了。
二人看到楚白和陈平平下楼后,立即回到了客厅,不过二人的眼神之中也有一丝异样的精芒,看向楚白的眼神之中,那种敬畏的神色更浓了。
“楚老弟,让小东给你做司机吧,你现在出入也不方便,陈老师有时候一个人也未必忙得过来。”
曾鸿已经知道陈平平是一家幼儿园的园长兼英语老师了,所以以尊称称呼陈平平为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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