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赶忙回答:“是崇德帝姬,奉了太后之命……”
官家已经迫不及待、如临大赦了,立即对两个臣子道:“此事再议吧,朕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李昂还想再说,官家已经摆摆手,让他们从正殿出去了。
内侍让赵顽顽进去,赵顽顽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摆好笑脸和姿势,楚楚可怜地走到她爹爹殿中去,在前面一跪,把扇子呈上,仰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爹爹。
内侍一边说原委,一边把扇子呈上去,官家一看,这个扇面上是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娃,趴在墙头柳树下,绿柳荫里,白墙顶上,女娃面颊两坨桃花红,画得很是有意思。
这个小情景虽然线条还是粗浅,但和画院的翰林们那种浓腻精细的东西比,表情达意上反而胜一筹,这也是他在画技上一向追求的真实感人,可教他立刻心花怒放。
“好你个顽顽啊……”
官家让赵顽顽站起来,让她过来近距离地品评他案头摆放的画作。
这些是从画院收上来的翰林学士们的作画,但他今天看到的时候就感觉不大高兴,具体哪里不高兴,他说不上来,于是让这个还颇有些作画天赋的第十四女来瞧一瞧。
赵顽顽瞅着桌案上那幅山水图,远山青翠,周身淡白云雾缭绕,底下曲径通幽,一颗松树下站着一个老翁和一个小山童。
赵顽顽觉得这画实在精细得叹为观止,不是她能品评得了的。
她正想夸赞,官家却问:“你觉得这画有哪里不对?”
赵顽顽有点纳闷,如果她随便批评,官家肯定要皱眉头,而她今天得到官家的恩宠还是母亲千方百计跟太后换来的,她看官家正注视着她,脑袋后面发热,仔细想该怎么说话才好呢……
局促了半天,斜眼看见官家那眼神开始审视她了,她一紧张,索性就大了胆子原形毕露说:“爹爹,这画师是先画的景再画的人,景美得将我眼睛吸走了,若不注意便看不到人。
仔细看这翁孙无甚勾连,好似陌路人似的,我就觉得这点儿不好。
我就喜欢先画人,再添景来衬,这样看起来亲切。”
“哈哈,小儿之言,”
官家听完笑了,她倒是说中了点他的心思,这画过于精致而无神韵,那曲径通幽处的人物本该为龙睛,但龙睛未亮,此画不活。
赵顽顽看见他的笑脸,总算放下心,只要哄得爹爹高兴就好了,最好能哄得他去蕊珠阁看看母亲还有元宝,这也是她母亲崔妃最大的愿望,若不然,干嘛要让人教她学画?还不就是顺着官家的喜好博一点宠爱。
赵顽顽绝对不是官家最喜欢的女儿,更何况她的书画造诣也没多少,权当看作是纾解他今天一点溽暑烦闷。
他的儿子里有状元之才的,有棋艺精通的,有弹琴好的,还有打马球利落的,更有十八般武艺全精通的,也的确,他女儿有二十多个,儿子也有十七个,如果丁点儿才华都没有,那也就引不起他的注意。
即便是看上去沉默寡言无甚好处的第九子,端午时也给他跳了一回水秋千。
他总是要称许几句的。
“爹爹,元宝这几日可乖了,你猜是怎么的,我大姐姐前日里吃凉水,他就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大姐姐就说,哎,这酷暑的,给元宝也舔一舔,结果从这以后,只要晚上给元宝舌头上舔一舔卤梅水,他立刻就安安静静地,能睡一整晚呢。”
赵顽顽仰头看着他,一双眼睛活泼灵转,舌头尖在嘴唇上打个滑。
官家倒是没注意,这十四女也已经出落得如出水芙蓉一般了。
那刚出生不久的十七子,三朝礼时脸蛋子还皱皱巴巴,日后也会长成她这般灵动模样。
那卤梅水的冰凉甜口,也入了他五感之中,于是便说:“朕也记得,你大姐姐阁里头的凉水是不错。”
内侍官听见,即了解官家的意思,摆开了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蕊珠阁去了。
即行前,已经有内侍奔跑着过去通报崔妃。
崔妃料事如神,原已经准备了几种凉水,还有待摆盘的十几道珍馐并瓜果。
乳母事先喂得元宝半饥半饱,舌头上抹了点蜜子,既不让他睡着也不让他哭闹,就为了这回能得官家欢心一阵,让他能惦记上这儿子。
赵顽顽心里有另一番盘算。
官家坐在交椅上,捧起冰糖卤梅水先喝了几口,见还有掺着冰渣的荔枝膏水,也喝了半碗。
心旷神怡了,看见元宝被乳母抱在跟前,起身过来勾了勾婴儿绵软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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