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寒的夜晚,让重樾对血肉的气息变得愈发敏感。
他在仆从住的的小屋附近游荡了片刻。
抬起手轻轻一挥打落了挂在门框上的八卦镜,闪身进入房内,带起了阵阵阴风。
敖必在将军府外踱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把重樾揪出来,不过他如此做,就犯了仙剑的忌讳。
他焦急的不止所错,将军府内忽然传来了尖锐的叫声,“有鬼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樾果然出手了。
敖必摇了摇头,在心底说服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万不可让这个厉鬼再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扁桃体发炎发烧头疼,帝都的天气预报越来越不准,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
我都准备好装备了,贴身放身份证,银行卡,包里多带一双拖鞋。
这文的主线就是重樾的故事,中间掺杂着3-4个小故事,全文字数应该在20-30w之间。
写仙侠文,不写个40w字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我写这么点希望大家别嫌弃。
个人能力有限,不过还是能保证会把故事说清楚,多谢各位支持。
重樾在将军府里游荡,这里煞气很重,寻常的鬼魅很难进入。
若不是他道行高深,怕是也扛不住如果凶煞的灵压。
一将功成万骨枯,身负军功的名将没有一个不是踩着森森的白骨,浴血走来。
因此军府通常是闹鬼最少的地方,沾满煞气的刀剑,不光令人生畏,即便是鬼也忌讳三分。
历代名将的兵器,流落民间,大多都被异士寻得成了出鬼捉妖的利器。
将军府的构造和建康皇城不一样,雄信将军的居所在西北角,这样奇怪的布置看起来很不利风水,不知道是建府的时候出了纰漏,还是别有用心。
这倒是费了重樾不少的功夫,才将雄信将军找出。
王僧辩果然是梁国的名将,即使不用走近,重樾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煞气的压制。
他有些疑惑这样的环境怎么会能有厉鬼作祟,这样的灵压,是各种灵物都避讳的,不光是鬼,就算是妖也算然不会临近。
不明白为什么敖必会这么肯定这里有阴灵作祟,在这样的地方呆着,连对血肉的渴望都没有了,重樾看着从尖叫着从眼前逃走的家丁,不屑的哼了一声。
王僧辩的别院就在眼前,木质的大门,紧紧的闭合着,在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色泽,就像是被鲜血染过一般。
重樾犹豫了片刻,想着木门飘了过去。
在穿过木门的一刹那,忽然感到强烈的阻力,像是被人从什么利器沿着肩膀砍下来,好在这样的刺痛在重樾冲到木门内就消散了。
想不到对百年的厉鬼都有这么强烈的禁制,重樾不免有些紧张,微微的不安从心底涌现出来。
庭院的石桌前,坐在一个人,冰冷得就像一尊石雕,如果不是察觉到他的气息,重樾几乎认为他就是那个藏匿于将军府的厉鬼。
他背对着的重樾,微微低着头,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身上穿着深色的轻甲,手边的石桌上放着一把佩剑,这把剑很怪,剑鞘曲折带着奇怪的回路,在月光下散发出绿色的幽光,想必也是一把名剑,可是和敖必的落辰剑不同,这把剑的灵气异常阴森。
说不出来的奇怪,就算是重樾这样的厉鬼也会觉得不舒服。
重樾又向前飘了一小步,王僧辩依然没有动,重樾是鬼,只要不幻化成型,寻常的人类是看不见他的。
王僧辩虽为一代名将,武艺高强,军略卓绝,但是说到底也是个普通人,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几次灵物。
可是他让重樾的觉得好像他背后生了眼睛,正等着重樾一点点走近。
在他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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