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念的问题有些刁钻,阮恬收拾课本的动作顿了顿,出神地看着手上的化学课本。
上面一排排整齐复杂的化学方程式慢慢模糊,再模糊,忽然变成了李振干净的侧脸。
周念念拍了下阮恬的肩膀,“恬恬,你不会长这么大没喜欢过人吧!”
阮恬被惊了惊,课本划出手心。
她弯下腰去捡。
沈从南站在门外,上半身靠在墙壁上,一腿弯曲着踩在墙壁上,另一腿懒洋洋地支撑在地面上。
他从裤兜里摸了根烟,衔在嘴里,没有点着。
里面半天没传出声音。
沈从南半垂着脑袋,斜了斜唇角。
意味不明。
阮恬拾起课本,脑海里忽然闪过阮舒和方顺两段肉体滚在沙发上的画面,胃里瞬间翻上来一阵恶心。
她看着周念念,“念念,其实我……”
“其实你?”
阮恬捕捉痕迹地避开周念念期待的目光,掸了掸课本上头的灰尘,继续收拾书包,用一种极为轻描淡写的口气说,“我没有喜欢的人。
我不相信这种黏黏糊糊的爱情,男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周念念叹了口气,“恬恬。
我有时候总觉得,你离我特别远。
无论我怎么和你走得近,都觉得你的世界里,我始终没进去。”
阮恬神情滞了滞。
冬天天本就阴,正值傍晚,外头忽然飘起了雨。
沈从南将那烟点着了,半眯着眼吐着烟圈。
白色烟雾迷糊住他的脸,给他嘲弄的神情平添了几分漫不经心。
他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掂着一个还没拆封的唇膏,唇瓣微微动了动。
如果有人看见,就会看见他用唇语说了声——
“装。”
周念念继续,“刚刚你捡课本的时候,我分明感觉你应该是在想什么事或人。
你却不肯告诉我。”
阮恬握了握手心,也不知道是神经短路还是顺其自然,忽然说,“我刚刚。
刚刚只是忽然想起有个人问我,我是不是第一次请人……”
阮恬看了周念念一眼,稍微改了改沈从南的措辞,“我是不是第一次请人吃饭。
我当时没回答他,就跑了。”
阮恬迎着周念念八卦又专注的眼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就是觉得他这个问题真奇怪。
这有什么好问的。”
周念念连“啧”
了三声,“狡辩。
狡辩。
再狡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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