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
江偌听见这三个字,感到有些肝颤,脸上表情都灿然失色,她愣了一愣,随后低下头舔了下唇,刚过嘴的食物留在舌尖的香醇,霎时间变得索然无味。
以前只知道她跟江家死磕,对方也不罢休,如今也能从丘南县一行后猜到江家想要针对她,但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性命得到威胁,就像被人罩住眼,知道面前悬着一把刀,却不知那刀刃什么时候会递到眼前。
可她现在完好地坐在这里,感受着恐惧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在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先不管明钰听来的消息是真是假,有了她生父一家的前车之鉴,她相信江觐是做得出来的。
明钰拿回手机,盯着漆黑的屏幕,始终未抬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得很清晰,“关于你为什么不能留,好像是因为股份和江舟蔓,我那会儿惊住了,没有听清。
我听江觐后来那话里的意思,他好像很忌惮陆淮深,又需要陆家。”
她抬眸望着看起来还算镇定的江偌,“阿偌,我觉得你好好跟着陆淮深,或许现在只有他能保证你的安危。”
江偌将每个字都听进去记在心里了,但是没去细究这个保全自己安危的办法到底可不可行。
因为心里始终还存在一份怀疑。
“之前江觐让你不跟我联系,现在你贸然告诉我这些,他会不会对你怎样?”
从江觐的出发点来看,他长期出入明钰的居所,肯定会有不够严谨留下些不可言说的秘密的时候,让明钰切断和江偌的联系,是在防江偌,也在防明钰。
说明江觐根本不信任明钰,用的是强制手段让她听从。
明钰跟着江觐,似乎也不好过,但又指望着依靠江觐过日子,违背他的意愿,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他不会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些的。”
明钰想对她笑来着,但是又笑不出来,显得表情牵强,江偌从进门开始,在她身上看见的一切光鲜亮丽,随着时间流逝,正在片片龟裂。
她低声说:“快吃饭吧,也许江觐待会儿要去我那儿,我不能待太久了,让他怀疑就不好了。”
江偌不知道说出这话的她,心里是不是在担惊受怕。
明钰冒险告诉她这些,她应该说句感谢,“明钰,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明钰切着菜,摇摇头,抬起头又冲她笑了笑说:“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江偌听了一愣,心里一阵难受,她不知道明钰这些年在江觐身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似乎很不开心,若无其事又无不透着卑微与小心翼翼。
江偌说:“没有什么是你应该做的。”
明钰看向她。
“你要是因为你爸当初酿成的后果而觉得自责,觉得欠了我们家,没那个必要。
当初那工程问题已经造成,你爸就算不走,也不会改变结果。”
江偌颇有种认命的麻木感,“做多大事,承担多大风险,都是命,怨不得别人。”
到如今,连江偌也分不清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开始除了纰漏,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是程栋生意失败?还是她生父母的死亡?
到底是待在程家好,还是该庆幸回到江家?
如果程栋生意没有失败,她大可选择留在程家,就能远离江家那摊浑水。
如果亲生父母没有那场车祸,待在山穷水尽的程家,对她而言就是走不出的深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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