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偷眼瞧着御座上的帝王,果然,那阴的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已渐渐转晴,连连点头之下,冠冕上的衮珠都跟着晃了起来。
“不错,看来监正大人年岁太大,该告老还乡了,倒是少监颇有见识,自今日起,便提拔为司天台监正。”
萧挚朗声开口。
“谢陛下。”
新任监正连连叩头。
众人幸灾乐祸的看向白胡子老头,这老家伙在太上皇时期十分受宠,已然习惯了,但凡有点儿歪门邪道的事儿解释不通,就往后宫身上推。
却也不睁开那昏花的老眼瞧瞧,当今陛下对皇后娘娘那是什么感情?你长着几个脑袋,敢把地动原因推到后宫干政上面去。
如今只是罢了官告老还乡,还算不错了,若陛下一怒,脑袋还留不留得住都不好说呀。
下了早朝,萧挚沿着抄手游廊溜溜哒哒的回未央宫,去陪着皇后用早膳。
远远的,就瞧见她站在未央宫门口,单薄的身子在瑟瑟秋雨中孤零零的。
萧挚紧走几步,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下着雨呢,怎么站在这儿吹冷风,还不多穿几件衣服,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年轻的帝王舍不得训斥妻子,可是看到她寒风中单薄的身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怒视一圈,冷声说道:“未央宫这么多女官宫人,都是傻子吗?不知道给皇后拿件披风来?每人罚……”
没等他说完,沈初蜜抬起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她们拿来了,你看碧桃手上不就拿着呢?是我觉得热,不想穿,你别怪他们了。
你今日上朝如何?大臣们没有为难你吧?
新帝登基不久,便发生地动之事,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萧挚捧起她冰凉的小手,到嘴边连连呵出几口热气,温柔的搓了搓,满脸心疼的看着她:“前朝的事,我都能摆平,你不必为我担心。
倒是你,这么冷的天,也不多穿几件衣裳。
走吧,快进去喝点热粥。
来人,传太医令过来给皇后把脉。”
“我没事儿,是因为觉得热,才没有多穿衣裳的,不用把脉了,何苦这么劳师动众的。”
皇上把她像金丝雀一般娇养着,皇后娘娘却一点儿都不娇着自己。
萧挚抬手摸摸她额头,热乎乎的,但是并不滚烫。
他还是不放心,最终不顾劝阻把太医令传了过来,给皇后把脉。
“我都说了没事儿了,我不冷,你何必多此一举。”
不领情的皇后还在轻声抱怨,皇帝却不由分说,拉过她的胳膊就按在了桌子上,让太医令把脉。
这脉把得并不很顺利,太医令一会儿吸气,一会儿锁眉,惹的皇上心里都没底了:“皇后究竟有何病症?你只管直言。”
“陛下,臣擅长医治寒症,娘娘的脉象的确未染风寒。
但是脉象流利圆滑,蓬勃有力,似乎是滑脉,可是因月份尚浅,臣又不精于妇科,暂时无法断定,恳请皇上派人传方太医来,他极擅妇科,哪怕孕事只有一个月,也能判断出来。”
“你是说……”
萧挚惊喜的站了起来,赶忙派人去传方太医。
沈初蜜也吃惊的睁大了眼,抬头看看自己的丈夫,二人相视一笑,又担心是空欢喜一场,谁也不敢多说话,只面色紧张的等着方太医来到。
“臣叩见陛下万……”
“免了免了,快来给皇后诊脉。”
皇上已经沉不住气了,却还故作淡定的握住皇后一只小手,帮她打气:“别怕,蜜儿,不管是不是,终究也不会太久了,就算这个月怀不上,下个月肯定能怀了。”
那司天台少监本也是抓准了这一点,皇上年轻,体格好,又是新婚燕尔,宫中除了皇后没有别的女人,想来三个月之内怀上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便豁出去以此一搏,没想到歪打正着,被他捡了个大便宜。
方太医诊过脉之后,便含笑禀报:“恭喜陛下,恭喜娘娘,的确是喜脉无疑,且脉象强健有力,稳而柔滑,有大半的可能是皇子。”
萧挚喜的无所适从,沈初蜜眸光羞涩的垂下头去,唇角却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也是满脸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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