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杨氏故意抬了下手,露出了她腰间的荷包,眼神别有深意的看向华云初。
后者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拽下了那枚荷包,来来回回的翻看了数遍,红着眼低吼出声,“这是我弟弟的荷包,它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华杨氏都懵了。
她当然知道那是华云起的荷包,她一直都用这个来威胁华云初乖乖听话的,为什么今天就失效了呢?
“我、我不是。”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陈云山夫妇的眼神更是如同刀锋一样犀利。
感觉只要她说一句于华云起不利的话,陈云山能一拳锤死她。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荷包啊,怎么会是云起的呢……”
“华云初,说我的簪子和衣服是你的也就罢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荷包也成了你弟弟的。
你是抢别人的东西上瘾了吗?
你怎么不说整个国公府都是……”
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华云初一把撕开那荷包,露出了夹层里的东西。
“云起调皮,时常受伤,又没有随身携带药物的习惯。
我给他绣的每一个荷包里都装了金疮药和劝他保护好自己的纸条。
敢问华夫人,你也有往自己的荷包里放金疮药,写纸条的习惯吗?”
华杨氏和华云姝母女嚣张的表情瞬间龟裂。
与此同时,李掌柜也被陈云山的随从带了过来,“将军,账本已经到了。”
陈云山冷声下令,“念,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抢了初儿多少东西。”
“不行。”
华云初大声打断李掌柜,“你先说,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为什么我半年前送给他的荷包会在你这里?”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