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现在太心虚了,以至于只顾着否认和华云起之间的关系,连代为请罪的话都没说一句。
青黛的脸本就因为立体的五官而略显冷冽,闻言神情更是不善,“荒唐!
惹了祸就说华云起不是你华国公府的人,你们当容华公主是傻子吗?
魏都上下何人不知华云起是华国公府唯一的嫡子,从未听说过什么断亲说,再说了,血脉亲情是说断就能断的吗?
无凭无据,空口白牙就敢如此敷衍公主,你们当真是胆大妄至极……”
青黛的话说到一半,华远锋就直接将东西呈了出来,“姑姑息怒,并非我们推卸责任,空口白牙敷衍公主殿下。
这断亲书是在十四年前就写下的,所用的宣纸还是当年的老法所造,比之当今的官员们所用之宣纸略显粗糙,纸张还泛着浅浅的黄色。
另外,上面的墨迹也可作证。”
青黛狐疑的接过去一看,还真是十几年前的宣纸和古墨的痕迹。
她假装这才看到华云初似的与华云初对视,“华云初,华云起,还真断亲了。”
华云初知道,对方这眼神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毕竟昨日华云初去找容华公主的时候可没说华远锋写了断亲书的,霍冥渊也没说过。
华云初不动声色的给对方使了个肯定的眼神,这才冲出去,“什么断亲书?
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再说了,就算写了断亲书,你和我们之间的血脉总不会断吧?
如今云起身陷囹圄,您就算不设法救他,也没必要将他逐出家门吧?
这若是传出去,云起在魏都还活得下去吗?”
华云初也是没想到在想着让华云起和华远锋断亲还能捎上她自己。
她倒是无所谓断亲不断亲的,但能跟华远锋脱离关系,她还是挺乐意的。
“十几年前就已经盖棺定论,过了官府文书的断亲书怎能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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