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复杂万分,谢南初面上一派乖巧,“这不是陛下担心您被那些细作伤到吗?
待战事过去,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人肯定超级多,到时候太后娘娘不要嫌烦才是。”
太后慈爱的笑着,“怎么会?
这皇宫啊,看着富丽堂皇的,可太安静了,就是要人多才热闹。”
一旁的陈氏赔着笑,“太后娘娘您就再按捺一些时日吧。
眼下朝堂上下都忙着战事,各位夫人们也忙着为各位大人打点内宅,即便皇宫不戒严,怕是也无暇来给您请安了。”
陈氏不过是顺着太后的话说下去,方才还笑着的太和却是眼神微变,“是啊,哀家老了,稍有动静,请安、问候都停了。
不像你,养了个好女儿,皇宫都戒严了,还能迎着千难万险地来探望你,你比哀家有福气哟!”
这话看似是在夸陈氏,可陈氏却是怎么也不敢接的。
谢南初不敢确定陈氏是不是每天都在这样小心翼翼地陪着情绪起伏不定的太后面上却只能装作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太后娘娘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臣女可是来给您请安的呀,这不是刚好我娘在这儿吗?
陛下可是特地叮嘱臣女了,让臣女不许叨扰太后娘娘太久,省得扰了太后娘娘的情景!
陛下如此孝顺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才是天底下最有福气的人呢!”
母女俩好不容易将太后哄得眉开眼笑的,等到谢南初请辞的时候,太后却依旧没有松口让陈氏和谢南初独处,只吩咐了旁人,“杏芳,送一下郡主。”
她客气又慈爱,唯独不让谢南初和陈氏独处,好像真的看不出来谢南初到慈宁宫是来干什么的一般。
她装傻,谢南初便也装傻,反正和陈氏见面的时候,让陈氏生病的药就已经落到陈氏身上了,独处与否,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然而演戏要演全套,出了慈宁宫,谢南初就将一包金瓜子塞给了杏芳姑姑。
“郡主这是做什么,太折煞奴婢了!”
杏芳姑姑假意推辞,握着荷包的手却紧紧地,一点都舍不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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