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盯着来者,黑色的兜帽遮住了来者的双眼,在皎洁月光下,只能看见来者的嘴鼻。
“虽然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我对你了解的一清二楚,早年举孝廉,今称病回乡被掠于此,病只是借口,你只是看朝中无望,来寻新的出路。”
来者的声音很沧桑。
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家伙必须灭口!
贾诩用最狠的态度拿起了核桃,然后——
贾诩开始缓缓地盘核桃,笑着藏住了自己的意图。
反正我也打不过,我也就是吓吓你!
“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来者丝毫不在意贾诩的态度,只是继续平稳的说。
你问我就要回答啊!
凭什么!
贾诩傲慢的微微抬了下头,那你问吧——反正我也打不过。
嘴硬都谈不上,毕竟都没说出口,贾诩也就思想叛逆一小下,大局他还是懂的。
看着来者,纵然贾诩觉得这个人有些傲慢无礼,但是他带来的压迫感依旧让自己不敢造次。
不过这个人深夜偷摸前来并且又没带旁人,这个来者应该也不会是叛氐的人。
贾诩微微作揖,等待着神秘来客提问。
“你的谎言很是大胆,但是漏洞百出,你怎么知道叛氐不会杀你?”
来者问道。
“即便我说的是谎言,叛氐们杀了我无可厚非,但我毕竟借助了段颎将军的名号,即使我真的与段公无血亲,杀了我也只会污了段公之名,为了我一无名小辈得罪段公,这是叛氐们不值得做的事。”
贾诩在回答时一直盯着来者,似乎想从他的身上找到他身份的蛛丝马迹。
“那另一个出发点,假如叛氐已经得知你言语有假,杀了你,用你的尸体去找段颎,并说明这是假借他名义的小鬼,以此来邀功,那岂不是既不得罪段颎,又能杀了你吗?”
神秘来客追问着。
“这样就更不现实了,杀了一个无名的我去邀功,在段颎看来会有借机谄媚的嫌疑,段颎为人磊落,是不会因为这么小的恩义而与朝廷匪帮交上关系,到头来叛氐们也只是一阵空劳,这场白劳,可比杀死我费劲多了。”
贾诩对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