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酌静静地望着师父一动不动,或许是岁月的摧残让她对往事的疼痛越深重,眉目间的仇恨不但没有被抹平,反而不减反增。
“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替你铲除所有障碍。”
白师父的手定在他的鬓角,瞬间的错愕,不过转而便笑了:“那个账本被我毁了,谁也抓不住你的把柄。”
白吟酌似乎对师父情绪的转变已然习惯,并没有任何波动,话锋一转询问道:“师父可曾查到肖澄的底细?”
白师父已然收起那份不知名的惦念,正色道:“先九晟帝后的远亲之中,确实有位叫肖澄的小辈。”
“他家中情况如何呢?”
“肖澄与家中断绝关系已久,目前没什么联系,他的父母也不知他的近况。”
白吟酌眉头一皱,他记得表弟曾无意间提起,自己父母感情要好,如此和睦的氛围会让他想断绝家庭关系吗?而且,肖澄的父母该是尚在人世……
“怎么?那个肖澄有什么问题吗?”
白师父狐疑地望着白吟酌,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而白吟酌却只是摇了摇头,抿了抿嘴角微笑道:“不,没什么……例行怀疑罢了,毕竟是林淮肆身边之人,小心一点总没坏处。”
“你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白师父点点头,又想起什么道,“对了,你领回暗卫的那个白云程,底细很干净。”
白吟酌听罢却是似笑非笑道:“太干净才容易起疑心。”
镇关王入军营点兵时,宣布了要带夫人同行之事,此外也将表弟肖澄算入了行军队伍。
属下听闻皆是一震。
任谁也没想到,镇关王虽然在其他方面为所欲为,但至少在军营该是循规蹈矩,可他今日竟然要带一个女人出兵。
“还请王爷再三斟酌,勿妄下决断啊——”
身边人轮番劝了好几轮,都被林淮肆软的硬的摆摆手打了出去。
理由只有一个——见不到夫人本王日思夜想,会影响拔剑杀敌的度!
棠醉本以为那都是借口,可见他那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时的模样,真想当场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似乎是担心妹妹因为自己带夫人入军队之事纠缠不休,林淮肆在出征前日日夜宿营帐,连夫人也不见了,可是却忘记肖澄已经得到镇关王的准许,随军而行,也就是说,棠醉顶着肖澄的脸,便能自由出入。
“躲着我?三哥哥还想躲去哪儿啊——”
林淮肆刚同营中兄弟们同吃了晚膳,喝了点酒脚步都不太稳了,掀起帘子还没来得及进帐,便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吓了他一跳!
回过头来时,棠醉正背着双手,堆满笑意地望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做派。
不好!
林淮肆醉酒的脑袋迅清醒,飞快闪过所有可能合理的借口,打算将妹妹的责难搪塞过去。
“别琢磨了。”
棠醉推攘着将三哥哥扔进了帐中,顺手拉严实帘子,不让任何人打扰。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骗骗别人还行,我可是你亲手带大的妹妹。”
营帐条件简陋,棠醉的视线扫过一圈,才勉强找到个喝水的碗,随便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灰,给三哥哥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林淮肆喝了一晚上的酒,确实觉得口干舌燥,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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