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气焰嚣张,用脚抬起玉妍下巴,凝视着她充斥着憎恨的双眸,媚笑着:“若不是留着你这对鱼眼有用,本宫早就将它们挖出来了。”
随即猛地踹向金答应胸口,厉声命令:“捏啊!”
不出嬿婉所料,舒嫔率先站了出来,面带正直道:“令妃娘娘,即便您深受圣宠,也不能这样对待其他嫔妃。”
嬿婉轻挑青颦,露出一抹妖娆的笑,狐狸眼勾起,拦住身后想要为她辩护的春蝉,亲自走上前,对着一脸倔强清高的意欢道:
“舒嫔真是个好人啊。
只是,为何从前你目睹本宫受金氏欺辱时,不见你帮着说半句?难道叶赫那拉贵女的正义也分三六九等吗?”
意欢面红耳赤,福了福身:“令妃娘娘请恕罪,臣妾只是看不惯您这般对待他人。
换句话说,难道就因为她曾经欺负过您,您就要以同样的方式回击吗?以牙还牙,真的是一位贤妃的风范吗?”
嬿婉却娇笑起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再说,本宫可从未自诩贤妃。
倒是你,一天到晚自恃清高,以为自己精通诗书,最喜爱的居然是皇上那些狗屁不通的诗句,就你还世家贵女呢,真是可笑,你不过是一个被情爱糊了脑子、自命正义清高的废物。”
想到什么,嬿婉了然所悟地点点头:“果然是太后调教出来的,与她当年的做派真是如出一辙。”
这番言语不仅侮辱了意欢及其背后的叶赫那拉氏,更是直接骂了皇上和太后。
嫔妃们无不震惊,一时竟无人敢回话。
身后的金玉妍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激动道:“令妃娘娘,你竟敢如此出言不逊,冒犯皇上与太后娘娘!
你”
嬿婉嫌她聒噪,不耐地转头,“那又怎样?本宫正与舒嫔交谈,虽然她也是一个贱人,你这个贡品又有什么资格插嘴?”
玉妍要气炸了,加之近日本就饥饱痨,方才又被狠踹,终于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意欢怒目圆睁,愤恨道:“臣妾定会将您今日的言行如实禀报皇上。
若臣妾确有过失,臣妾甘愿领罚!”
“那你去告诉他吧!”
嬿婉挑衅着,“虽然你或许连养心殿的门都进不去,但假使有幸见到皇上,不妨顺便问一问,为何他赐给你的所谓坐胎药,实际全是避子汤。”
意欢闻言,如遭雷击,一直嚷嚷着“不,这不可能”
似乎忆起什么,意欢双手紧紧环住自己头部,失控大喊:“不,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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