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总是批评我心气太高,我蛰伏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连中三元。
因为大坤已经不缺年轻的进士,连中三元才能体现我的才华。
但是——”
“如果景明月不是设套筹谋,而是与我同年科考,我会心甘情愿将会元状元拱手相让,我看过她的文章,见过她的处事,我输得心服口服甘之如饴。
能和这样的人同年及把我完完全全压下去,让冯居程振这些朝廷蠹虫全部上钩。”
崔绍节的唇边,露出一丝心酸中透着拜服的笑容:“事实证明,她都是对的。
甚至她也把我算了进去,她知道她的理由,我根本就无法拒绝。”
崔远走到书房的书架前站定,书架上摆放着一座铜权衡,上面錾刻着清河崔氏的族印,是清河崔氏的先祖辅佐高祖成就伟业后留下的。
大坤的每场政变动荡,崔氏都能全身避祸,全凭这“权衡”
二字。
他崔远也始终将其奉为圭臬。
崔远在铜权衡的一边加上了一方秤砣,权衡瞬时倾斜。
再另一边也加上了同样形制的一方,又马上恢复了平衡。
权衡之平衡,并非一成不变,也在动静之间。
“去吧。”
崔远缓缓叹道:“只是行事要谨慎,不可张扬,万事皆需三思后行,千万记得无论如何,都要顾好你自己。”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只是,万事都有代价,你可知道?”
“知道。”
崔绍节回答得非常爽快,“父亲要做什么戏,儿子都陪着父亲演。”
皇昭司衙署。
“这是景明月发动科举舞弊案的始末,请掌监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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