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争执的那天,正好是滕策打算带白纯去北海道度假,顺便摩拳擦掌试探一翻。
他和白纯约好在机场见面,可刚一碰面,顾锦生就突如其来地出现,把白纯拉到了一边,两人随即大吵起来,拉扯着离开机场。
而顾锦生再在酒吧见到滕策时,二话不说就一通过招,还警告他
以后不准碰白纯一根毫毛,否则以后连兄弟都没的做。
滕策这人确实混蛋,“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这句话被他体现的淋漓紧致,白纯是漂亮身材是好,但如果早知道顾锦生还把她叼在嘴里不放,他是不会去碰的。
他们随后的交谈,发生在一个哥们移民前的送别宴上。
顾锦生喝得很醉,曾经从来不缺女伴的他,那晚形单影只。
滕策坐到他身边:“哥们我都懒得问你,你和‘白天鹅’折腾完了没有?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呵,还是你顾锦生吗?”
顾锦生笑得艰涩,避而不答。
滕策觉得这样的顾锦生太反常,完全不是他利落的作风,不禁追问:“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吧,就甩的痛快点,吊着算怎么回事?”
“少来跟我说这些,就算我和白纯没有可能,你也给我站得远点,别动她!”
“这个你放心,我还不至于缺货缺的要从你那里抢的程度,不过——”
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顾锦生看了来电显示,平静地接起来:“……是,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你可以不用再内疚了,祝你一路顺风,再见。”
滕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顾锦生挂断电话,他便问:“女人?内疚……肯定不是‘白天鹅’吧?”
顾锦生眼神不善:“少管!”
打那以后,滕策听说,白纯申请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到莫斯科国立芭蕾舞学院进修一年的机会,不久就踏上征程,而白纯走了之后,顾锦生的生活也完全颠覆一样,变得颓靡不振、不堪一击。
滕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后一次接到顾锦生的电话,他哽咽问:“你说,有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和真心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结果就是这样,滕策终于知道原来顾锦生不接受白纯,是因为另一个他藏着掖着无法光明正大的神秘女人。
顾语声打开卧室的门,白纯正在茫然地看着手里旋律飘荡的音乐盒。
回头,一见他,像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归宿,从床上跳下,小跑着奔过去。
顾语声一下一下抚摸她的短发,掌底下一片湿润:“怎么回事,冒了这么多汗?”
白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了一头的虚汗。
“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