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赫鲁老鼠关起来!
他竟然敢去圣教堂偷衣服!”
“等等!
这件衣服是罗普恩德----”
他剩余的话语淹没在疼痛中,被扔下台阶时谢温烬扭到了脚,只听见耳边“嗞啦”
一声。
这件他喜爱的衣服破了个大口子,外套和里面洁白的衬衣都沾到了泥水。
周围人不论是尼德霍格的还是拉普罗斯都在冷眼旁观,或许唯一能让这两大军校统一意见的,就是赫鲁人该死。
阿扬排在队中间时看见了谢温烬,谢温烬记得他是扶光的朋友。
他双眼含着泪看向阿扬,希望他能帮自己说一下,自己并不是小偷。
阿扬厌恶地咂咂舌便继续自顾自地摆弄着星链,警卫员攥着谢温烬的头粗暴地将他拖行离开。
看门人呸了一口又恢复成以往的谄媚笑颜,他接过眼前人的名片,恨不得将头扎在地里。
“祝您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夜晚。”
扶光蜷握着高脚杯,她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子,殷红的酒液覆上杯口洒落几滴在昂贵的地毯上,那些花哨的图案看得扶光头晕。
接着,她没有给卡尔开口的机会。
她翻腕,贝壳被室内的暖橘的落地灯光勾出影子,映在她白皙的颈项。
斜边的设计更能让锁骨凸显,但卡尔的视线停留在她肩头的那块伤疤。
酒液打湿了他的前,顺着下颚流到胸膛,将他准备好的那件礼服给弄脏了。
扶光:“你还是这样更好看一点,卡尔。
不然,就太人模狗样了。
两年的平和?这种协约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用,不过是些形式主义。”
卡尔漫不经心地拿过帕子擦拭脸庞,“是吗?可这份协约,是切茜娅·朗福德带头签订的。”
他欣赏着她眼里的诧异,但扶光并没有如卡尔所想的那样感到愤怒。
她只是波澜不惊地“嗯”
了一声,“最后,感谢你让我不用排那个破队。
至于舞伴,你另觅良人好了。
不然我怕我把你的鞋子都给踩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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