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宋婉仪穿着用蚕丝制成寝衣,躺在陪嫁的千工拔步床上。
她对现在的起居环境十分满意,这才是古代有钱人的生活嘛。
比她之前住的禅房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只是这里没有秀色可餐的和尚。
想到这里,宋婉仪偷偷叹了一口气,翻过身子,准备睡觉。
突然,一双大手从她背后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宋婉仪猛地瞪大双眼,接着闻到了一丝熟悉的龙涎香。
她顿时玩心大起,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覆在她唇上的大手。
身后的人身子一僵,而后呼吸开始有些急促,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用力扳了过来,“你对所有人都是这般吗?”
宋婉仪索性直接歪倒在来人怀中,“奴家只对大师这般。”
说罢,素手抚上沈怀谦的喉结,“大师,可有想奴家?”
想,想到辗转难眠。
沈怀谦的喉结动了一下,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宋婉仪娇笑着拿开他的手,“大师,你未免也太猴急了些。”
沈怀谦呼吸一滞,猴急这个词,形容她才比较合适。
不然怎会,仅仅认识他几天,就将他勾得破戒,数月修行付诸东流呢?
宋婉仪躺在床上,歪着头打量沈怀谦,现他穿着的一身便服,头上还戴着假。
不禁“噗嗤”
一笑,这和尚为了找她幽会,可真是够努力的。
不过他越是着急,她就越不能如他的意。
宋婉仪穿着寝衣起身,小手牵上他的大掌,将他带到了外室。
沈怀谦琢磨不透宋婉仪想要干什么,但也任由她拉着,跟着她走。
她将沈怀谦拉到外室的桌案上,示意他坐下。
沈怀谦微微挑眉,“你想在这里?”
“瞎想什么呢!”
宋婉仪娇嗔了一句,“那日奴家看你的字挺好,奴家总觉得这桌案上方少了些什么。”
“不如大师为奴家提个字好吗?”
沈怀谦笑了,这小娘子倒是贪心,她可知御笔亲题,是这京中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宋婉仪见他不说话,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大师,好不好嘛?”
小女儿家的娇俏,晃了沈怀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