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之快还是急于用“不信任”
把这个男人推远。
她说不出“不对”
她找不到任何情绪去支撑她表达她的信任掩饰她的阴暗。
凌程叹着气笑出声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钟笛听着他委屈的叹息和无奈的笑声不敢再抬头看他的脸。
凌程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你真当我是泰迪吗?是个人就能张开腿?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吗?别的女孩哪有你这么会吊着我平时吊着我就算了床上也喜欢吊着我除了你我又会对谁情呢?”
“诡辩结束了吗?”
钟笛聚拢眼睛里那点被他染灰的雾弯一下唇角“不想掰扯了。
就让我继续吊着你吧你好好思考一下你接下来是想挨打挨骂还是被冷暴力我花样多得很你就继续爱我吧。”
说完转身走向玄关。
凌程追过去还未靠近钟笛的情绪突然一个急转弯猛地回头用力推一把凌程的胸膛“我说想让你去死都是真的!”
声音里竟带着些许哭腔。
那颗被他推波助澜的雪球终于滚落得太大悬在了她的头顶上蓄势待一场跟自我的较量。
可就在钟笛话音落下的同时凌程被她推倒在沙边的摆台上出一声低沉的吃痛声。
她惊慌失措地看过去那个摆台上放着一颗新鲜的深绿色的仙人球上面还开着艳丽的花。
就那样被他露出来的小臂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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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52o的路上凌程低头看钟笛跟在他身后的影子她成了那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打开门后凌程抬着受伤的手臂烦躁地脱了鞋“医药箱在餐边柜里第三格。”
“有……有小镊子吗?”
钟笛好像看见有刺扎进了他的皮肤里。
“不知道自己翻。”
凌程窝进沙里叫了声馒头的名字。
“你、你先别让它靠近你处理好了再叫它。”
“你好像不喜欢它。”
“是它不喜欢我。”
“你对我不好它当然不喜欢你。”
钟笛无心斗嘴
凌程把茶几往近处拉了拉说:“你坐上来别这样蹲着。”
钟笛打量哪里比较方便轻轻蹙起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