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杨娇娇冷哼一声,甩着马尾辫,蹦蹦跳跳出了厨房。
……
……
杨凡皱着眉,把玉坠挂回脖子,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就跟得了间歇性失忆症似的。
头很大。
话说回来,他对这支坠子很上心,在海外搞东搞西好些年,全凭这护身符罩着,都快变成了一种信仰,比十字架上挂着的那位还管用。
记得有次去金三角,接头的向导是个马大哈,拿着半清不楚的照片,端详了好半天,最后还亮家伙。
最后还是玉坠子,证明了他的身份。
任务完成后,那马大哈自然是去见上帝了。
还敢亮家伙?
屋内烨烨的火光,温暖如初夏,思绪飘飞间,熄灯睡觉。
杨凡单独一个被窝卷,睡在大床的最里面,可能是真累,挨着枕头就迷糊起来。
听着她们的笑声,杨凡的内心一阵温暖,在外游荡多年,睡的不是土坑和树屋,就是雪坑和睡袋。
……
……
次日。
温暖的阳光照进卧房,篝火燃尽,青烟徐徐。
杨凡七仰八叉,呼呼大睡,在梦境中奔跑,但很快就被一个小拳头砸醒。
这睡姿,活该被揍。
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所以睡觉也要霸气侧漏。
清醒的时候像个小绵羊,进入梦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了?”
杨凡不知所措地翻身坐起来,揉了揉发胀的眼泡子。
一脸无辜,
表演到位。
杨娇娇撅着小嘴,气呼呼地说“你抓我头发干嘛?”
“有吗?没有吧,你的头发自己长脚跑过来的。”
杨凡仰躺着,翘起二郎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狠是对外的,对于家人,他很乐意逗趣。
“……”
杨娇娇一时语塞,红着小脸看向窗边,想让母亲来揍他一顿。
窗边的暖阳下。
叶若晴莞尔一笑,她昨晚也被杨凡祸害得不轻,不是抓就是挠,要么就是揪头发,也不知他梦见什么骇事。
杨凡捏了捏鼻子,几个闪烁躲掉老妹的粉拳,一溜烟跑到窗台边,他想看看自己的烟熏妆还在不在。
铜镜中,英俊少年,面容白皙,五官端正。
卸了妆也是大帅锅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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