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黎夕妤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院中多有不便,少爷今日为何没有前往草场?”
“若我说如今这司空府已被包围,姑娘你……可会信?”
闻人贞挑眉,面色一派如常。
黎夕妤闻言先是一怔,而后连忙发问,“太子究竟想要做什么?是否会对司空府不利?”
“依目前的情形来看,司空府应当不会遭受牵连。
毕竟老爷也是朝廷官员,太子若是谨慎些,便不会这么早就对司空府下手!”
闻人贞眸光一暗,快速地分析着。
“也就是说,迟早有一日,他会对司空府出手?”
黎夕妤双眸大张,心底又惊又惧,“而那一日……便是少爷赢得兵权之时!”
“不错。”
闻人贞淡然地回道。
单是眼下,司空堇宥什么也没做,太子便已忌惮他至这般。
那么,待他在骑射大赛上拔得头筹,将兵权握在手中之后,太子岂不是会更加容不得他!
到那时,真正的危机,兴许才刚刚开始……
望着那始终刻苦练习的男子,黎夕妤的心,又在不经意间,颤了颤。
此前想要劝他放弃争夺兵权的念头,也在这一刻尽数消弭。
这个人,这个司空堇宥,他早已没了退路。
可那又如何,他有实力、有毅力,又有闻人贞这般头脑精明的人替他出谋划策,他的将来……必定会无限繁华。
况且,他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退缩的!
那么她呢?跟在他的身边,她要如何才能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就在黎夕妤暗自思索之时,身前突然多了一人,是司空堇宥走了来。
“你怕死?想劝我放弃?”
他手中拿着弓箭,冷冷地发问。
听闻此言,黎夕妤心头一惊,他竟然……全都听见了!
“没……没有!”
她连忙摇头,失声否认。
可突然,她竟见他抬起手臂,将那锋利的箭尖抵在她的下颚,一阵刺骨的冰寒沿着肌肤渗入骨髓。
黎夕妤不敢动弹,她咽了咽口水,紧张而又惊惧地望着他,“堇……堇宥少爷,我真的,真的没有……”
她的脊背溢出一层汗汽,终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哼!”
司空堇宥终是收回手臂,却依旧冷冷地瞪着她,“没有,最好!”
说罢,他赫然转身,回了房。
待他离开后,黎夕妤身形一颤,竟一个趔龃,险些摔倒在地。
“姑娘,你还好吗!”
闻人贞在这时扶住了她。
黎夕妤深吸一口气,而后转眸,“闻人公子,多谢。”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