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下唯有你。”
江宁赞道:“好诗。”
吴尘反问道:“你还要出世多久?”
江宁:“我没出世,我一直在俗世中。”
吴尘看着他,“你原本可以有更大作为的。”
江宁淡然一笑:“我最近在读尼采的书,他有句话说得挺好:‘对待生命不妨大胆一些,反正你迟早要失去他’。
我要把想去的地方都去了,想做的事都做了。
当意外降临时,我不会有一丝遗憾。”
吴尘略有些困惑地看着江宁,在等着他进一步地解释。
江宁看着吴尘,问道:“你知道,一个人死前最悔恨的是什么吗?”
吴尘轻轻摇头。
江宁慢慢地说道:“最悔恨的不是没有功成名就,不是车房婚姻孩子,而是他从来都没有充分活过,他从来都没有为自己彻底活过。”
吴尘诧异地望着江宁,若有所思。
良久以后,吴尘才温声说道:“我想,我可能理解你了。
做你想做的事吧。”
“我会的。”
吴尘踌躇片刻,又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的疑问:“你以后会上山修行吗?去武当山还是终南山?”
江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认真地答道:“我是居家修行,不上山。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苏东坡的那句诗:唯有王城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
吴尘:“今天刚听你说的。”
吴尘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离开了。
江宁送吴尘离开,站在门口呼唤他的老猫幸福,七八年的时间,幸福从一个小猫变成中老年猫了,年纪大了以后,它的行动迟缓许多,变懒了。
喜欢躺在屋顶上睡觉。
江宁叫几声,幸福才懒懒地应了一声,慢腾腾地下来。
一人一猫二狗吃完晚饭,江宁看了一会儿书,就早早上床睡觉。
一夜秋风紧,次日院子落叶满地。
江宁拿着扫帚扫院子,于子期提着鸟笼经过他家,轻轻敲了敲门,“江宁,少阳和慧慧这周日请吃饭,通知你一声。”
江宁应道:“好的,你进来呆会儿吗?”
于子期应道:“不了,我灵感来了,回去写作。”
于子期明明文化水平挺高,可是考了三次都没考上大学,后来索性放弃。
江宁建议他也写作,他目前已经发表了两个短篇,两人既是朋友又是文友。
江宁很喜欢这几个朋友,既热情又相当有分寸,知道他喜欢安静,并不会经常来打扰。
他也是如此,哪怕离得很近,也不会经常上门叨扰。
江宁坐在院中,沐浴着灿烂的阳光,望着明净高远的天空。
那种富有到拥有整个城市的美好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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