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了刘铎与李阎王,把喝高了在客厅唱歌的陈远国搬弄上床,收拾好餐桌,把陈远国如同打战般遗留的厨房收拾干净后,我推开客厅的玻璃门,准备穿过小院把垃圾袋放门口,以便明天出门时能带去回收箱那边儿。
今晚没有云,也没有星光,天空清澈的如一汪被滴进墨汁的湖,那轮皎洁的月光显得格外的清亮,一梅师伯背手站在院中,一动不动,抬头望天,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月光如薄纱般盖在师伯稚嫩的脸颊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师伯,晚上天凉,你站一会儿酒醒了就进屋呗,别弄感冒了”
我在一梅师伯身后轻声嘱咐后继续朝院外走去,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实在是让我有些疲惫。
“小师侄!”
一梅师伯叫住我。
“嗯?”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师伯,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今晚的月光格外的凄美,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师伯身上有一丝淡淡的失落的情绪,连唤我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的温柔,完全没了往日里飞扬跋扈的味道。
“延缓咒损了”
师伯淡淡地说道,就如同在说饭菜馊了一般。
“什么?”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一梅师伯,那可是具有扭曲时间功能的符咒呢,是传说一般的存在,需要一个上了品级的相士多年刻苦训练方能得一张仙灵,要是用最世俗的方式去衡量,那便是金山银山也换不来的宝贝。
再说,符咒生而有灵,是天地间最旷古的存在,要是保管得当,那可是世世相传的家宝,怎么可能说损就损了呢?
“对,就是我暂时借给罗大雨用以缓解毒瘾发作的那张”
一梅师伯兴许是猜中了我心中所想,先点头回了我的话。
“但是,那东西不是自带灵性吗?”
我此刻只觉心痛,这么珍贵的物件说没就没了,都还没寻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要是陈远国知晓此事,起码得怄上个三天三夜,这罗大雨,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梅师伯叹了口气:“这意味着用符之人也损了,我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要多大的丧意与悲情,才能将聚集了强大思想灵性的东西也一并带走呀”
罗大雨终是自食恶果了吗?虽然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我和师伯也早已预料到罗大雨会凄惨收场,不然一梅师伯如此计较之人,怎舍得会用延缓咒这般珍贵的宝物给罗大雨缓解疼痛呢,可当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我难免觉得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大自然可谓是这世间最鬼斧神工的存在,上半天在贵州还冷得把汽车空调调大最大仍觉得冻手冻脚,下半天进入云南境内后便变得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在副驾驶熟睡的女人脸上,女人睡得很香很沉,背后贴着的那张小纸条像是母亲的手一般温柔地传送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气息,绝无仅有的好天气,身旁坐着最爱的人,将会去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再加上终于不用再承受毒瘾带来的拽人入地狱般的折磨,罗大雨的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容,是那种发至内心最深处的情绪体现,此刻她,一定是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罗大雨生在一个算是比较优越的家庭里,当别的小孩还在捡家里哥哥姐姐的旧衣服穿时,罗大雨就能穿上爸爸从北京从深圳从上海买回来的漂亮洋裙,当然,爸爸每次出差也会给妈妈带更多更好的化妆品、香水、高跟鞋以及数不清的漂亮衣服,因为长相普通身材矮小的爸爸只有通过不断地付出讨好,才能博自己这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一笑。
罗大雨不仅长得像妈妈,连骨子里边那种浪漫情怀也是如出一辙的继承了妈妈,这也就是自从罗大雨认识杨思聪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最主要的原因吧,来自原生家庭根深蒂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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