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还早着呢,起码还有半个小时”
一梅师伯也没回头,一边啃着从早餐盘子里边儿顺出来的煎饼,一边欣赏着与老家截然不同的风景,随口回答道。
“那你叫我做什么?师伯,我睡得可香可香了”
余淮生清醒了一些,嘴巴上小声嘀咕。
“我就没说过话!”
一梅师伯的嘴巴比脑袋快,此话一出,她突然间意识到什么了,猛地转头看向余淮生。
“师伯,你别这样看着我,看得我发慌”
看着眼睛瞪得圆圆的一梅师伯,余淮生有些心虚,笑笑。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一梅师伯一下翻滚身体半跪在副驾椅子上,整个人向后压,再一次伸出自己白白嫩嫩肉肉的小手,指向余淮生,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想要看穿自己这个小师侄的小心思。
“诶诶诶,一梅先生,我们在开车,能不能注意一下行车安全”
相比余淮生,作为司机的蔺家主更加心慌,连忙劝阻道。
“你给我闭嘴!”
一梅师伯如同对待余淮生般,一下掐住了蔺家主的耳朵,一副长辈教训晚辈你个小子不要插嘴的气势。
说来也怪,向来只有自己欺负压打别人,自出生,人生就如同开了挂,一身本事,亿万家产,坐享其成,哪里受过这般委屈,蔺家主先是气愤,转而委屈,继而泄气,不知为何,对眼前这位看起来年纪小小的老人家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惧怕感,蔺家主竟然不再开口,转过头去继续好好开车,一副小娘子般委屈巴巴的模样。
“你好生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给你几分钟时间理顺思绪”
一梅师伯也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见蔺家主退让,一梅师伯也重新坐回座位上,系好安全带:“要是你的回答不能让我心服口服,我不介意将你从车上赶下去,然后你小跑跟上吧!”
余淮生在后排是大气也不敢喘,他其实心里都明白一梅师伯一直怀疑自己在梦魇这个事情上有所隐瞒,由于余淮生一直无法证实当时从梦境中带出小石头,到底是梦境与现实的交错,还是自己梦游呀或是精神状态不好时产生的错觉,所以,就此事,余淮生一直绝口不提,这会儿余淮生又一次分不清现实与梦魇,一梅师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绝对会刨根究底,余淮生晓得,自己这次敷衍不过去了。
咚!
一个急刹,心不在焉的余淮生毫无准备,整个人随着惯性往前扑,脑袋重重地撞到了驾驶座的座包上。
“蔺大家主,我严重怀疑你公报私仇”
余淮生捂着被撞得晕乎乎的脑门,抬起头来准备抱怨两句,但当看清楚车窗玻璃外路面上的情况时,整个人愣了一下,完全忘记了继续念叨。
显然,一梅师伯与蔺家主也不好受,一个惊魂未定,一个脑袋撞到方向盘上,脑门上淤青一片。
寂静的山间公路中间,赫然躺着一尊巨大的石狮子,将道路一分两半,石狮子目测至少千斤,除了有些青苔和常年积累的黑色水渍外,整个身体保存完好,周边也没任何拖拽痕迹,与郁郁葱葱的树林融为一体,看起来相当的和谐,又极其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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